葉清弦瞪了他一眼:“你能不提這個名字嗎?”
提莫噘嘴:“你們思念一個人的方式就是想辦法不提他,忘記他?”
“不,只是依然要勇敢的面對生活。這是生而為人的使命!”葉清弦認真回答。
于是小提莫晃晃頭:“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活著的方式,如果你們覺得遺忘是最好的,那就遺忘吧。可惜啊,我卻忘不掉。”
“你?你和他只接觸過一次。”這時蒂法端著皮蛋粥走了過來,她把粥放在桌上:“又沒什么交情,哪來的忘不掉。”
“我怎么知道。”提莫嘟囔:“這兩天我總是會夢到他。”
“很多人都會夢到那一幕。”瑞雯端著早餐走過來:“我想我也永遠不會忘記他打響指的那一幕……”
她的眼中微泛神采,喃喃道:“就像托尼……有趣的是托尼還活著,而他卻不在了。”
提莫搖頭:“我夢到的不是這個。”
“什么?”瑞雯一怔。
提莫道:“我說我夢到的不是他打響指的那一幕,可能說出來有些無法理解,我夢到他躺在一條河里。”
“哦,那可真有趣,不過夢總是古怪的。”葉清弦隨口道。
羅伯特卻看了過來:“你說什么?你夢到他在一條河里?”
“是啊。”提莫點頭:“怎么了?”
羅伯特面色微微有些古怪:“我也夢到了。”
大家都是一呆。
提莫疑惑的看羅伯特:“蘿卜哥哥,你也夢到君臨哥哥在一條河里?”
羅伯特點點頭:“一條綠色的河。”
提莫吃驚的張大嘴巴:“我也是。”
葉清弦愕然看看他們兩人:“這是……巧合?”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個聲音:“君臨的全身還發著光?”
眾人同時回頭,就看到麥子正站在門口。
他也是來吃早餐的,卻在這刻面色怪異的看著羅伯特和提莫。
葉清弦等人一起看麥子,同聲道:“你也夢到了?”
麥子無言點頭。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然同時道:“有問題!”
是的,絕對有問題。
沒道理三個人同時做同一個夢。
可是這說明什么?
大家無法理解。
反倒是蒂法興奮起來,她握緊雙手:“君臨……他一定還活著!他在給我們傳遞信息!一定是這樣的。他有植入,對嗎?一定是他在向我們傳達信息!”
“蒂法,冷靜一些!”葉清弦抓住她的肩膀:“君臨的植入是以文字的方式,而非畫面體現的。”
“可是……可是總會有變化的,他現在的情況可能很特殊。”蒂法不愿放棄,對她來說,這突然生起的異狀,一下子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葉清弦不得不打消她的熱情:“植入是泛位面的,是他絕對真理的基本特性,是泛位面易而針對個人難的,不可能他只托夢給幾個人,而不托夢給我們的。”
這話如一盆涼水潑到蒂法的頭上,淚水再次打濕眼眶。
她搖著頭看葉清弦:“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葉清弦柔聲安慰她:“我只是不希望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我可沒說不查。”
她回頭看看羅伯特幾個,道:“去問一下這里的所有人,還有誰做過類似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