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帕爾馬搖頭。
“第一天命會判斷我的一切行為,但這種判斷是建立在常規基礎上的。”
帕爾馬明白了:“所以你在盡可能的打破常規?放著幻想生物不殺送給我?這樣的打破常規有用嗎?”
“誰知道呢。我只是不喜歡什么都被他算中的感覺。”君臨回答:“希瓦納博士已經死了,天啟我留著有用,其他的都歸你。如果能破除無限的陰謀,功勞也是你的,你甚至可以把兩件事結合在一起,說這些都是為了對抗藍塵位面的需求……反正事成之后,這一切就都無所謂了,隨便你怎么圓謊,把畫燒了都沒問題。”
帕爾馬想想這到是可行,那些個藝術家們只要給足錢就可以恬不知恥的捧臭腳,無權無勢,就算得罪了也沒關系,這或許會讓自己名聲又損,但政治方面卻大大加分。
沒有君臨的時候,帕爾馬“至高無上”,意氣用事,如今君臨來了,曾經的帕爾馬也回來了——生命都需要對手的激發。
看看君臨,她問:“你這么做就是為讓這幅畫也有信仰之力?別怪我沒提醒你,不是所有的藝術珍品都能夠凝聚信仰之力,巡禮者的葬禮有它的特殊性,很可能就和巡禮者本人有關。”
君臨眼中竟罕見的現出一絲悲哀:“我知道……問題就在這兒。這不是純屬虛構,清弦現在是真的巡禮者了。”
聽到這話,帕爾馬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巡禮者的加冕了。
她微笑:“你覺得她有危險?你怕她走風之巡禮者的舊路,所以你創造巡禮者的加冕,用一個新的未來代替這一切?”
“預判對預判。我不知道能不能對抗第一天命的布局,但不能因此放棄努力。”君臨回答。
“她現在在哪兒?”
“時機到的時候,她自會出現。”
帕爾馬沉思片刻,終于點頭:“那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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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君臨與帕爾馬對計劃的敲定,一場史無前例的吹捧計劃正式展開。
在帕爾馬的聯系下,無數業內大佬紛紛出來為《巡禮者的加冕》站臺,宣傳這是自獸魂位面藝術大發展以來最出色的作品,有著豐富的內涵和現實的刻畫意義,是整個獸魂位面人類藝術史的一座里程碑。
吹捧力度之強,無恥程度大概只有當年無數大人物對《逐夢演藝圈》的吹捧可與之相提并論。
大概是因為畫工實在上不得臺面的緣故,所以大多數人并不去強調畫技,而只強調內容。
說什么這是對巡禮者葬禮的致敬;這是新的一代對舊的一代的繼承;是巡禮者精神的延續;是對整個獸魂位面自然之道的探討與反思;
當然也有恬不知恥的,即便是對畫工也敢吹捧。
大言不慚麥子的畫技是新生代的全新突破,其工筆技巧在于神而不在于形,寥寥數筆就描繪出人物神韻。
有內行的聽了這話直接就懵逼了:工筆寫實畫,畫出抽象風,你竟然有臉說這是畫技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