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還安慰肖張說:
“算啦,大丈夫何患無妻,聶家母女也不容易,咱們就不追究了。”
肖張心說我也沒打算追究啊,我還指著您老人家跟紅英阿姨修成成果呢!
從冰箱里拿了兩瓶啤酒,弄了點花生米,肖張打開電視看起足球來。
比賽很精彩,巴薩對皇馬,西班牙國家德比,作為足球迷的他,很快被比賽吸引,忘記了那一堆疑問,對著電視大呼小叫起來。
電話鈴聲響起,是埃米莉。
肖張調小電視音量,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個埃米莉的聲音低沉:“肖張,你現在在家嗎?”
“我在家呀,怎么了?”肖張問道,不過埃米莉已經掛掉了電話。
“逗我玩了,好球!”肖張剛表示不滿,巴薩進球了,皇馬被絕殺了,電視里的現場,人們瘋了似的狂吼。
球賽結束了,肖張意猶未盡地把剩下的啤酒一口灌進肚里,敲門聲響起。
“是不是又忘帶鑰匙啦?”肖張起身開門,曾強經常干這事。
“是你,有事嗎?”肖張驚訝地看著氣喘吁吁的埃米莉。
埃米莉沒想到肖張住在六樓,還沒有電梯,一路爬上來,又累又渴。
“先給我一杯冰水,”埃米莉本來想著問一句就走,實在太渴了。
“冰水沒有,開水有,”肖張說道。
“我這個樣子像是能喝熱水的人嗎?”埃米莉走進屋里。
屋子有點亂,肖張和曾強已經好多天沒做過大打掃了,這兩父子都不怎么講究生活細節。
“冰的只有啤酒,”肖張看了一下冰箱,空蕩蕩的。
“當然可以,”埃米莉大聲說道。
冰冰的啤酒下了肚,開始進入正題,埃米莉正色問道:
“肖張,有個問題,我希望你老實回答我。”
“我盡量吧!”肖張皺了皺眉,心說你問我有多少存款,那我指定不能告訴你。
“安心儀說,有天晚上看到你去了不正規的按摩院,你還付錢給小妹,有這回事嗎?你放心,我們的談話,我會保密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我能理解你們男人的生理需要……”埃米莉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