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像老朋友一樣,坐在街頭吃著美食,喝著飲料,旁人看到還以為是一對情侶。
“這,這是不是進展有點快了,”遠處偷窺的康森源有點傻眼了。
“就是啊,我都還沒替肖張解釋,這個時候的肖張在安的心中,應該還是個渣男形象啊!”埃米莉也不懂了。
“那接下來怎么弄?我怎么感覺我們兩個好像多余了?”康森源看到安心儀從肖張手中的袋子搶了一根酥肉,吃得眉開眼笑,完全懵逼了。
“我也不知道,”埃米莉悶悶地說道。
那邊的肖張和安心儀已經吃完了酥肉,喝完了飲料,肖張提著安心儀的包包,兩人往輕軌站走去。
“不對,我怎么感覺哪里不對呀?”康森源越想越不對勁兒,可又搞不清楚這個不對的點在哪里?
“你晚上還有兩個客戶,等明天我們再去找安聊一聊吧,我也感覺這個進度不對,難道兩人真的能一見鐘情?”埃米莉也苦惱了。
“一見鐘情也不用等到現在呀,他們都見了好幾面了,不說狗見羊,起碼也是互有隔閡,要說肖張是因為職業素養,迅速進入狀態,這我相信,可心儀怎么就會突然放下心結,這么主動接觸肖張呢?”康森源疑惑大大的。
“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我們只是心理醫生,不是神,控制不了所有的事情,”埃米莉只有這么解釋了。
“但愿吧,先回診所,”康森源仔細一想,安心儀這個樣子,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沒有必要著急。
康森源和埃米莉沒有做輕軌,穿過步行街,打了個車回去。
就在四個年輕人都離開步行街以后,一對中年夫妻出現在好吃街,兩人都微笑著陪一位身材矮小的老者,在各個美食攤前轉悠。
老者背著雙手,戴著一個老花鏡,一臉慈祥的笑容,面對著眾多的美食,只是輕輕的嗅了嗅,一樣也不品嘗。
“安桑,夫人,你們委托我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你們不必陪著我了,令千金的狀態你們已經看到了,非常好,”老者說的是雖然是普通話,但是非常僵硬。
“非常感謝吉村大師,相關的尾款我們馬上會轉給您助手,再次表示感謝,”安啟新語氣非常客氣,倒是周培端有些心不在焉。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被安啟新稱為吉村大師的老者揮了揮手,自顧自地向前走去。
安啟新和周培端沒有再跟上去,兩口子齊齊嘆了一口氣,安啟新輕聲說道:
“治療心儀的事,一直都是森源負責的,我們偷偷把吉村溥請來,是不是應該跟他說一聲?畢竟這孩子,對心儀費了很多心思。”
周培端的臉冷了下來:“不必了,康森源他治了兩年,結果心儀變成了什么樣子?又撒謊,又自閉,他康森源就沒有這個能力。”
“話不能這么說,”安啟新喃喃說道。
周培端憤怒地說道:“那你要我怎么說?吉村大師都說了,如果不馬上解決心儀的問題,她隨時可能自殺,剛才心儀的樣子你也看到了,那才是我的女兒,我可憐的乖女兒。”
“哎,”安啟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