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屁,你又沒有真正覺醒這個功能,我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這個過目不忘功能只是有機會覺醒,不是說必須覺醒,”康森源解釋道。
“可是我前一段時間已經覺醒了呀,”肖張對自己當教練時的情景記得很清楚。
“可是現在你沒有了,只能說明你沒有真正的覺醒,那個只是超憶癥的偶爾發作,真正的覺醒,是你能控制大腦,你能掌控超憶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你被超憶癥調戲,”康森源說道。
“怎么這么復雜呀?問題是現在我騎虎難下呀,”肖張欲哭無淚呀。
“這個病,本來醫學界也沒有定論,我已經幫你問過很多專家了,倒是有一些方案治療,不過別人也都說了,并沒有把握,都只是嘗試,”康森源看來還是對肖張的超憶癥費了心思。
“那我現在怎么辦?上電視臺去丟人現眼嗎?”肖張哭喪著臉。
康森源想了一下說道:“其實不真正的覺醒超憶癥,我個人覺得對你是有好處的。這個病一旦真正發作,它比你想象中還要痛苦得多,相對于過目不忘這個功能,它會把你從小到大,很多痛苦的回憶,反復的在腦海中播放,你的童年痛苦的事情會有很多吧?”
肖張撓了撓頭:“現在顧不了那么多了,你就說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我把這個功能覺醒了?”
康森源又是一陣沉默,好半天才開口說話:“有,可是很痛苦,而且不一定成功。”
肖張笑了笑:“參加最強記憶是安心儀的選擇,那么幫助他贏得勝利也是我的選擇,來吧,讓我們看看究竟有多痛苦?”
這是一間布滿各種復雜圖案的封閉房間,沒有門窗和屋頂。
有的只是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六面墻,準確的說,這就是一個巨大正方形的內盒,還是個可以旋轉的內盒。
這個可以旋轉的正方形,其實是一個表演摩托車特技的旋轉大鐵籠,康森源不知道從哪里找來改造成了可以旋轉的正方形,里面的六面墻上的圖案,也是他親自畫上去的。
調試了一下光源,康森源站直了身體,嚴肅地說道:
“肖張,我還是那句話,有的事情別勉強。”
肖張拍了拍滿身水彩的康森源:
“謝謝,真的感謝你這么快就為我準備好這個訓練場。”
康森源苦笑道:“作為一個心理醫生,我真不該陪你做這種瘋狂的事,覺醒過目不忘,真他媽像一部都市小說。”
肖張笑了笑:“我們干嘛要愁眉苦臉呢?這玩意兒無非就是讓人吐,又不是要人命,安啦,受不了,我會叫停的。”
康森源還是猶豫地問道:“要不還是算了,我是真沒把握,怕坑了你。”
“別啰嗦了,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肖張毅然決然地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