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自己反正睡不著,干脆跟這個小妞聊聊天,打發一下時間,至于她跟肖張什么關系,吉村溥并不在乎。
肖張這個人,吉村溥已經把他吃透了,爛好人一個,只要自己手上有人質,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你找肖張的麻煩,干嘛為難這些無辜的村民?我告訴你,你的行為已經嚴重違法…”季偉南壓根對什么催眠術沒興趣。
吉村溥的話被無視了,他十分惱火,冷笑一聲:
“原本只是想聊聊天,既然你這么不識抬舉,那咱們就來玩個游戲。”
季偉南看了看四周,好像只有這個老頭,心中一動,自己習武多年,只要老頭靠近自己,一只手也能制服他,于是點點頭:
“好吧,你想玩什么游戲?”
吉村溥差點沒氣樂了,這個缺心眼的女人,還真以為要跟她游戲,老子的意思是要出個花招折磨你丫。
吉村溥很快把向振興銬在了季偉南旁邊,然后弄醒了他。
向振興滿眼恐懼,有些語無倫次:“我不認識你,你這樣是違法的,你趕快把我放了,我給你錢,你是不是想要錢?”
吉村溥上前一耳光拍在向振興臉上:“一天到晚就知道法律,我非常不喜歡,不過錢我就很喜歡了,你先說說看,能給我多少錢?”
向振興趕緊說道:“只要你肯放我,再多的錢我都給,我家里很有錢!”
吉村溥嘿嘿一笑:“這到是個意外收獲,很好,本來等會兒你是要吃苦頭的,現在嘛,我給你發點福利,等一等,我去拿道具。”
說完,轉身離開了房子,也不知道是要拿什么東西來折磨人。
“向醫生,你沒事吧?”季偉南擔憂問道,向振興神色慌張,冷汗直冒。
“我沒事,小季,你千萬不要激怒這個變態,我想起他是誰了,一個聲名狼藉的催眠師,手段非常殘忍…”向振興沒敢往下說,走廊上,吉村溥歸來的腳步聲已經響起。
“我不怕,找機會讓我靠近他,我一腳就能踢暈他,”季偉南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別,”向振興只說了一個字就閉上了嘴巴,吉村溥已經大步走進屋里了。
只見吉村溥左手一把尖刀,右手一疊撲克牌,滿臉陰險的笑容。
“玩法很簡單,你倆一人抽一張牌,抽中紅色,我就扒掉女的一樣衣服,抽中黑色就割男的一刀,要是抽中大王,那就直接扒光,抽中小王,那就捅上一刀,”吉村溥惡狠狠地說規則。
向振興臉都嚇白了,顫顫巍巍地說道:“這,這不對,你不是說發福利嗎?傷害了我,你可拿不到錢啊!”
吉村溥又是一耳光甩在向振興臉上:“你還真把我當劫匪了?老子是鼎鼎大名的催眠大師,能稀罕你那點臭錢嗎?”
“好,我們抽,”季偉南眼神閃爍,她想的很簡單,你吉村溥不是要扒衣服嗎?只要你敢靠近我,我就讓你知道,鍋兒是鐵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