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上前幾步,擋在眾人身前。
他伸出雙手,抓住一人便是一丟,緊接著再抓再丟,明明一個很簡單的動作,過來的人卻沒有一人能躲過他這一抓。
圍觀眾人瞧見有人當街斗毆,紛紛躲到一邊。
有的人在一旁瞧熱鬧,有的人怕被波及,迅速逃開了,還有人跑去報官了。
那些被扔飛的人落地時剛好都砸在另一人身上,兩人頓時都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短短一瞬間,一大半的人都被韓成給解決了,剩下的幾人也很快被諸葛南打倒。
武承嗣瞧的暗暗好笑,韓成這個動作明顯是學的黑齒常之。
沒想到在軍中待了這么久,他不僅騎術和弓術大為長進,連黑齒常之的絕活也學到了。
再向客棧看去,那名黃杉男子已經不見蹤影,顯然是回到客棧去了。
武承嗣問道:“徐姑娘,下午咱們在茶棚遇到的那名穿黃衣服的人,你認識嗎?”
徐文清回答道:“不認識呀,你怎么突然問起他。”
“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人就是他派過來的,而且他這么做很可能是為了你。”說完,武承嗣緊緊盯著徐文清的表情。
徐文清似乎驚呆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武承嗣暗暗皺眉:“這女子看來確實不認識那黃衣人,那對方為何要演上一出英雄救美人的好戲呢?”
雖然徐文清是長史之女,但如今她父親下了獄,就算有人要巴結她,也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時侯。
這時,一旁的徐文清回過神來,問道:“吳公子,你剛才說他為了我是什么意思?”
武承嗣道:“自然是讓這些人糾纏你,他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了。”
徐文清臉一紅,小聲道:“我又不認識他,他干嘛要做這種事呀?”
諸葛南笑嘻嘻道:“說不定那小子對你一見鐘情,想通過這種方式獲得你的青睞唄。”
徐文清大羞,低著頭向客棧內跑去,一路上了二樓,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蘆葦也跟了進來,掩上房門。
“小姐,你覺不覺得吳公子他們幾人有些詭異?”蘆葦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忽然開口道。
“啊?”正在想心事的徐文清抬起頭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是說吳公子他們很詭異,看起來不像好人!”蘆葦滿臉凝重道。
徐文清笑罵道:“胡說八道,他們之前在商州對付貪官,現在在臨海救人性命,怎么可能是壞人。”
“可他們為何要擅闖別人的屋子?而且他們說話時還提到過血跡!”蘆葦皺著眉頭道。
徐文清畢竟是大家閨秀,多了一番見識,笑道:“蠢丫頭,他們說不定是在調查什么事情。”
蘆葦正要再說,忽然間,門外響起喧嘩聲,二女一同出了客房,下到一樓,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一樓大堂正中間,坐著名錦衣男子。
在那男子身后,站滿了衙役和家丁,客店內的客人全部不見了,掌柜正站在男子身邊點頭哈腰。
那錦衣男子正專心致志的玩著一個九連環,一邊擺弄著,一邊問道:“那六個人現在在哪?”
那掌柜苦笑道:“男爺,他們確實住在小店,只不過一個多時辰前,他們都出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便在這時,錦衣男子身后一名家丁發現了徐文清,叫道:“男爺,那娘們便是其中之一!”
徐文清暗暗心驚,那家丁正是之前在城外騎馬拖人的首領。
這么說來,那名錦衣男子就是平昌縣男,武威!
錦衣男子冷冷道:“王掌柜,你應該知道,本男最討厭別人騙我?”
“男爺,小人真的看到他們出去了,并不知他們幾時回來的呀!”掌柜的都快哭出來了。
望著徐文清道:“姑娘,你幾時回來的?跟你一起的那幾名同伴呢?”
徐文清眨了眨眼,忽然向二樓飛奔而去,一路跑到武承嗣的房間門口,急忙拍著門道:“吳公子,不好啦,武威找上門來啦!”
然而拍了好久,房門卻沒有開,低頭一看,這才發現門是鎖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