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紫發青年走來,道“超凡落幕了,以后沒了神話,還有什么可爭的同舟共濟,共尋前路,這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王煊,無論如何你得挺住,我們聽聞你身體出了問題,都很擔心,你如果都走不下去了,我們的路也就斷了。”
主要也是,現在他們都在虛弱,體內的超凡力量日復一日的衰退,很沒有安全感。
這個時代,財閥的力量,科技的進步,日新月異,讓他們不安。哪怕他們這邊也有底蘊,也有飛船,可失去飛天遁地的大神通后,感覺像是拔牙的老虎,折翅的猛禽。
很快,財閥的人也接近過來,而且,是趙清菡和吳茵告訴王煊,有人想和他談談,找關系都找到兩女這里來了。
“王煊,王老弟”財閥這邊有幾人和他接觸,很客氣,并沒有王者歸來、高調登場的意思。
事實上,這邊的人心里也沒底,不知道超凡是否真正永寂了,心中同樣沒有安全感,怕超凡者最后階段發瘋,以元神取而代之,控制心神的“邪術”,讓他們心懼。
王煊嘆息,在這個年代,誰沒事會以元神附體,隨意換肉身超凡不存了,“邪術”不能隨意動用了。
他能感覺到,財閥這邊的人心中有激動,有期待。他們希望超凡早點腐朽個干凈,當然如果留下一些能給人續命的秘法就好了,至于焚海神通、手撕戰艦、劍劈大岳,這些手段最好都崩潰個干凈。
“王煊,咱們都是現世中人,你生在這時代,卻能成為最強大的超凡者之一,要盡量維護普通人的利益,不要讓超凡者作亂”
財閥這邊的人,進行了各種“表示”,請他發揮作用,要站在這個時代大眾這一邊,言下之意明顯,要幫他們。
總的來說,無論是大組織和財閥,還是超凡者,都在忌憚,皆缺少安全感,目前竟出乎意料的處在一種平衡狀態。
現階段各方都求穩。
王煊來這里時,有各種心理準備,不介意在今天亮劍,但這種狀況卻頗出他的意料。
當然,財閥低調,超凡者低姿態,雖說是主流,但人多了也自然有些特例,有心懷叵測、帶著惡意的人。
比如某個基因科研所,其負責人就在試探,問王煊能否合作,若是給他們一些超凡血液就好了。
這種提議也不算過于讓人厭惡,但是,王煊元神何其強大,能夠直接洞悉他心底的本意,他心中竟是想著,若王煊很虛弱,將來可以帶走去切片研究。
“你想將我切片”很快,這個負責人就“自動”離開了,而后瘋了,在冰天雪地中裸奔而去,得了失心瘋,再也沒好。
“王煊,方雨竹呢,怎么沒來,要躲在暗中到何時”這時,有人突然開口,正是早先那個會飛的異人,身上繚繞著五色云氣,此時雙腳離開了地面。
在這個時代肉身還能飛行,這就有些驚人了,他眉心浮現一只豎眼,盯著王煊,仿佛可以洞穿人心。
王煊漠然,他雖然心頭不平靜,但沒有任何情緒流露,那所謂的可洞徹人心的豎眼在他的精神天眼壓制下,無法看到他內心所想。
換一個人,就真的會被人洞悉心思了。
他知道這是哪股勢力,精神天眼看透那五色云霧,和至寶逍遙舟有關,至寶殘余的規則之光,在此人身上留下這種印記,還能讓他短暫懸空飛行
王煊自然有壓力,超絕宮和勾陳帝宮的兩位鼻祖手持至寶,在遠方盯上了他
“確切地說,他們害怕方雨竹、影子夫婦沒走,怕和他們一樣,最后關頭退回來了,這是想從我這里探虛實。”王煊猜測到什么狀況。
這是那兩大強者的門徒,來這里試探。
“哼”王煊一聲冷哼,地仙道行盡顯,那個男子直接墜地,近乎頂禮膜拜,趴伏在地上,在這里被壓制的不受控制地行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