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部,“你想的還是不夠高啊...
“我選尚北,不單單是因為你的哭窮賣慘,最重要的還是調研組覺得尚北是一個典型,算是很多東北小城鎮的縮影。”
“你們有工業、有農業,也有林木資源。”
“面臨著各個方面的難題,也許可以發散思維,把各個方面的困難,變成一種動力,走出一條完全不同的路來。”
“徐文良....”
“我記住你這個名字了,也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希望你這個父母官,不要光有長者之尊,亦要有長者之愛!不要讓國家失望.,更不要讓尚北人民失望!借這陣東風,干出一點成績來!”
徐文良腦門子都在充血,“請國家放心!請領導放心!我徐文良,一定不辱使命!!”
陳副部:“放手干吧!要邁得開步子,放得開膽子,別辜負了尚北的好人民。”
瞥向齊磊,“更別辜負了這個小演員!”
“嘿嘿。”
齊磊不裝了,攤牌了,憨憨傻笑。
還是那句話,我就十六,演又怎么了?你們誰能拿我怎么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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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這場談話會最終會以這樣的結局終了。
看似齊磊起到了一個關鍵性的作用,但實際上,他只不過是一根攪屎棍罷了。
唯一的亮點,可能就是選擇出現的時機,或者說和徐文良的默契配合了。
說白了,陳副部也好、郭昌存也罷,又或者徐文良,都陷入到一個進退維谷的僵局,亦都禁錮在自己的位置上無法解脫。
而這個時候,齊磊就像一根棍子,遞到了三人手中,恰到好處。
事情也正是這般奇妙,有些話,他們不能說,說了會惹麻煩,唯獨齊磊能說,因為他還只是一個孩子。
以至于到調研組離開齊玉華家,郭昌存還嚴重懷疑,這是徐文良請來的托兒。
趁著上面的領導不注意,還和徐文良竊竊私語起來。
“文良同志啊,這個破局的手段,我是沒有想到的,妙啊!”
說的徐文良冷汗都下來了,那可真不是我找來的啊!
而一旁,付長河,還有管建民,則在吃味。
心說,這就是拱了老徐家白菜的那小子吧?真是不錯!
抬眼正好看見扒著窗臺看熱鬧的管小北和付江,兩人登時一瞪眼,“什么玩意兒!”
可惜,屋里那兩都沒當回事兒,還在那感嘆呢,“幸好啊!幸好偉哥走了,不然得受多大打擊!”
結果,財政來了句,“放心,我會把今天的事一字不落地轉告我哥的。”
管小北:“......”
付江:“......”
都替偉哥憋屈。
抬眼對上徐小倩,管小北一咧大嘴,“離那小子遠點,心眼太多,不是啥好人!”
徐小倩一揚下巴:“我樂意!管著嗎?”
管小北:“......”
憋了半天,“操,呆不了了!”管小北酸了。
...…
最后,調查組離開,陳副部還特意關心了一下徐文良。
說是調研組打擾了他和女兒的獨處空間,下午的行程就不用跟著了,好好陪陪女兒。
送走調研組,徐文良把目光落在了齊磊身上。
心情有些復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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