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麗華張牙舞爪,“考的好就不知道姓啥了,是吧?一跑就沒影,看把你能耐的!”
“你們劉老師兩天一個電話,我這個當媽的都沒臉兒接了!說,你是不是皮子緊了?”
政府大院的西北角小樓兒,徐小倩鵪鶉一般低眉臊眼。
徐文良面無表情,章南更是陰森可怖。
“徐倩,你要端正一下態度了!否則,你別怪媽媽不開明,干涉你的自由!”
徐文良,“該玩的也玩了,過了年,你哪兒也別給我去!越來越不像話,別讓我看見姓齊那小子!”
哈市楊家。
楊爸瞪著楊曉,嘴唇都在抖。
“你咋想的?你跟你爹說說,咋想的?挺會喝啊!90年的拉圖!?”
“啥滋味?來,你給爹描述一下,我都沒喝過啊!”
“關鍵是,你喝完,還把空瓶給我塞回酒柜了?”
“楊曉!你要氣死我,是吧!?”
齊磊:“……”
徐小倩:“……”
楊曉:“……”
無論你在外面有多風光,無論干成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回到家里,就只剩下一個身份——孩子。
也無論你有多優秀,無論你被多少人羨慕崇拜,父母也經常會產生出“怎么就生了這么個玩意”的沖動。
這可能就是花季雨季的煩惱,燦爛如花,卻又沒來由的感覺活著真憋屈。
因為…沒人權!
同樣是十一號的晚上,齊磊接到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徐倩打的,“咋辦?我被禁足了!”
齊磊趁著老媽老爸沒在身邊,“要不,咱倆私奔吧?我接應你去!”
“滾!”徐倩翻著白眼,“我爸說了,你敢靠近我家,別怪他失了大書記的身份。”
齊磊一怔,“咋失啊?”
“錘得你滿地找牙!”
齊磊,“那算了!我本來還想著明天去你家發個誓呢!”
這回輪到徐倩愣住,“發什么誓?”
齊磊,“我得和咱媽保證啊,這大半個月,真的連手都沒拉過,虧死了!”
徐倩:“……”
無語半晌,隨后就是由小到大,咯咯咯的笑聲,“齊磊,你真混蛋,居然還有心開玩笑!”
齊磊,“嘿嘿,這叫苦中作樂。”
徐倩,“那現在怎么辦啊?”
齊磊,“能怎么辦啊?在家呆著吧!好好學習,爭取寬大處理唄。”
徐倩,“你沒被禁足?”
齊磊,“沒有。我要是被禁足,我家就揭不開鍋了。”
徐倩,“……”
這邊徐倩掛了電話,齊磊剛要掛,可是...怎么沒有忙音呢?
“喂?你沒掛?”
還是沒忙音,也沒人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啪嗒...又是一聲電話掛斷的聲音。
弄的齊磊寒毛都炸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