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開放了,咱們依舊以老大哥自居,擺著老大哥的架子,放不下臉面去學,去變,最后真的就像董戰林說的,十年二十年之后,我們就啥也不是了,咱們的那些家底兒也就都爛透了,借不上力了。”
“現在思變還不晚,家底還能用,干啥不放低身段兒,和南方學,和國外學!?”
“咱不需要外面的資金,咱只需要換個腦子想問題就行了。”
這些話,對郭廳,鄭廳來說,好聽,但是用處不大。
心說,這小子是有點飄了吧?說你們尚北的事兒呢,扯這么大干什么?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思考的問題比齊磊要深刻得多,即便你是重生的,也遠不比他們強。
事情哪有他說的那么簡單?
嗤然一笑,鄭顯成道:“小子,這是你那個北哥說出來的?算了,不提了,管好你們尚北的事兒就行了,省里的事兒你們不懂。”
然而,徐文良卻是另外一種心境。
第一,他本身就在思變。
第二,外面什么情況,他管不了,也知道復雜,但他要管好自己這一畝三分地。
只要外面不給他添亂,至少在尚北這個地方,他還能說了算。
聽了齊磊的話,徐文良默默點頭,沒表態,卻說了一句,“我明天就去許昌看一看,如果可行,咱就這么干了!”
郭、鄭二人無語一笑,卻是沒說什么。
有激情是好的,但是,希望不大。
鄭顯成則是支起身子,準備回去了。
“那好吧,文良同志啊,祝你馬到成功,為全省做一個榜樣啊!”
說完,與郭昌存就離開了松樹林。
此時,涼亭之中就剩下齊磊和徐文良。
齊磊看著兩人的背影,眉頭緊鎖。
其實,他也知道為什么兩人是這樣的態度。
就是他那句:老大哥思維刺痛了二人,這可能是很多人的普遍心態吧!
可是,這是實話,怪不得別人說。
收拾心情,看向徐文良,“徐叔,,您明天就去?不回市里商量一下?”
卻是徐文良也收拾心情,看向他,露出一絲…冷笑。
“小孩子家家,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齊磊,“……”
徐文良心里這個美啊,我看你這回再囂張啊?你爸不在,郭鄭兩人也走了,你那個親戚也不在,你給我再囂張啊?
早就看齊磊不順眼,想說道說道了。
可讓我逮著機會了吧?
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齊磊,“你…多大啊?”
齊磊,“……”
老丈人,“說啊!不是挺能說的嗎?祖國的未來!”
齊磊,“……”
心說,你們大人這都是什么興趣愛好?沒事兒就訓孩子玩是吧?
好,我讓你爽個夠!
低眉臊眼,“十七。”
“不說了,明天就回學校好好學習。”
“期末肯定徐小倩第一,我第二,不給您丟人。”
“知道錯了,首要任務肯定就是學習,其它的確實不務正業。”
“大人的事兒再也不摻合了,....”
“您放心,我和徐小倩就是親密的朋友關系,從來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更不敢居功自傲……”
“我是不會把您昨晚露個面兒,但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事兒,告訴章阿姨的。”
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