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等人都在忙著上茶上咖啡，或者是打掃垃圾桶。
一個牧州的客人說道：“老板，你這里不賣點吃的嗎？正常的咖啡館可不僅僅是賣咖啡和蛋糕。”
客人們普遍不接受外面那些小攤販的食物，肯定是因為之前有人看到那些小攤販隨地大小便的緣由了吧。
龍青云都是從附近蛋糕店那里買蛋糕面包，然后原價賣給這些人。
“做飯太慢了，暫時沒有增加業務的想法，不好意思。”
龍青云不愿意那么麻煩。
旁邊有人催促道：“老板，快點做生意吧。”
龍青云笑了笑，很快就走進了柜臺里。
柜臺附近的杯子都是干凈的杯子。
不過沒關系，龍青云大多時候都是在擦不需要擦的干凈杯子。
很快第一個老叟客人就過來了，坐在了龍青云的對面，很有禮貌的匯過去一張紅色的票子。
“我最近得到了一副王大人真跡的欠條，據說是當年在通州的作業畫卷，但是只有簽名沒有蓋章。”
老頭看著龍青云，“聽你說你對王大人的真跡很有考究，想請你幫我看看，這個是不是真跡。”
龍青云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好，帶來了嗎？”
老頭看向了附近一個人，很快一個高手氣質的中年人就把畫卷遞給了老頭。
龍青云洗了洗手，又用毛巾擦干雙手等了半分鐘后，才接過了東西。
畫卷有種古樸的氣息，仿佛能夠聞到畫紙的味道。
不過只是打開看了半截，龍青云就放下了畫卷。
“假的。”龍青云很肯定這是假的。
老頭心中一驚，“為何？你才只是看了一點，為何這么肯定？”
龍青云解釋道：“因為王大人基本上不騎馬，也不喜歡畫馬，他的真跡除了詩詞和公文外，最多的還是女人。”
老頭皺起了眉頭，“女人？”
不僅是老頭和客人們，就連小芳和胡雨馨等人都在好奇的聽著。
龍青云繼續擦起了杯子，“多看看書，那個時候王大人一個人孤單在外面，到了通州官校里又因為畫畫水平不行被別人刁難，所以也就是第一年第二年才苦練畫技。”
“第一年他兩個老婆生了孩子，為了和家里見面，就以畫畫的方式來對鏡畫自己郵寄給家鄉的妻妾。”
“山州黑水縣的妻妾二人都是那種才女，也都各自給對方畫畫，畫下母子待床或者別的畫面寄給那邊。”
“那時候王大人還沒有發明照相機，所以這就是最原始的畫面傳輸了。”
“所以在通州時期的真跡，要么是女人，要么就是王蘭陵自己，不會是風景畫動物畫和建筑畫面。”
“再或者是就是當年的試卷了，不過那東西應該沒人會保留吧？”
“就算是保留了，也不可能兩百年來都默默無聞。”
龍青云看著老頭，“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通州那邊問問，通州官校可是把被他們趕走的王蘭陵當成是知名校友，可不會提他們當年對王蘭陵驅趕和瞧不起。”
“但若是有相關的真跡的話，肯定不會流傳到外面。”
龍青云對曾經上過三年學的通州官校可沒好感，那地方像是囚牢一樣把他困了三年，把他無聊的每天只能在宿舍玩女人。
老頭嘆了口氣，很快就說道：“雖說是贗品，但這個也有王大人當年七八分火候了。”
龍青云笑了笑，“我隨手就能畫一張，但是我是不會畫的，怕你們拿我的真跡去賣錢。”
老頭好奇的看著龍青云，“你也會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