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口子就是在那男人的手腕上割開。
吃痛的將溏心一甩就是另一只手伸出拳頭向著溏心揮出去。
樂贏剛要出手。只見一道銀色的亮光向著那男人飛去。消失在他的臂膀處。
男人輪出去的胳膊忽然像是切斷了線的木偶。半空之中垂了下來。
“劉明東,看來你是要食言了。你答應過,給你治好了胳膊,你是要除暴安良的,這就是你除的暴。”安大夫的聲音幽幽響起看著那迅速的爬起來跑到自己身邊的溏心。眉眼之間帶著一些的笑意。
“安大夫,我也是受人所托,她偷了別人的錢,我要討要回來。”劉明東像是忍受著極大地痛苦。一說話身體就忍不住顫動。
“看來是沒救了。”安大夫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慢慢滑倒在墻邊毫不動彈的人。
“我想要一味藥,我給你錢。”溏心很是認真的說,摸索了半天也沒有在身上摸索出錢來。“我賣力氣也行。”
“你要什么藥。”本來因為溏心這般的客氣要生氣了,最后倒是被她逗笑了。
“一味能讓人有絕癥的癥狀,但是不能痛苦。”溏心說道。“尚書府要把我賣了。這樣就不值錢了,沒有人會買一個藥罐子的。”
“誰?”
“誰出的錢多就賣給誰唄。尚書府別看著家大業大的,燒錢的地方多著呢。”溏心是心里嘀咕,那大夫人為什么非要跟一個屠戶妹妹走的這么近,還不是尚書府上上下下需要打點更是需要這個妹妹接濟呢。
只是外人不知,也不信。
對于夏雯百般容忍不是喜歡這個孩子,只是喜歡她們家的錢。
至于這個妹妹為什么這般的幫著姐姐恐怕也不是因為什么姐妹情深了。
“尚書府所有人都是將我除之而后快,我還是裝死自己早些斷尾求生的好。安大夫,你幫幫我,我送你一件東西。”溏心拿出來一幅字畫。“尚書府大人親筆,市值千金,若是能找到門道,萬金也不是不可能。”
感覺到門口的一道冷冽的目光,安大夫看過去,樂小將正在門口與他四目相對。
溏心順著很有挑釁意味的安大夫的目光看過去。那就是在戰場上殺敵四方的眼神吧,只是,這兩個人什么時候開始這般的針鋒相對了。
“娘親很想你呢。都一天沒有吃飯了。”樂贏一看見溏心就是這般的說道。
“娘親?你們?”安大夫被搞得稀里糊涂。
“哈哈。樂夫人很喜歡我,認我當干女兒呢。這是我干哥哥。”溏心親昵的抱著樂贏的胳膊蹭了蹭。
“哥哥自是有守護好妹妹的義務。要是我感覺到她的身邊有半點的歹念之人。我這把刀就是為他準備。”手中刀鞘晃動傳來一陣冷意,那是被無數鮮血浸染的寒冷。劉明東不是昏睡過去,他的皮肉竟是在搬動之時已經脫離,可見這安大夫的手段只狠辣。
“不知樂小將為何會對于我有敵意。難道是覺得我會加害溏心姑娘。”安大夫也不是傻子,或者說是這樂贏的敵對太過于明顯。
“樂小將明天是要去尚書府有何事。尚書大人今日還特意找了我。”溏心問道。
安大夫警惕的看著那樂贏,這個就是那個要買溏心的人吧。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娘親給你準備了東西,又多日不曾見你,讓我找個由頭送過去。”
“哎呀,給我送東西我什么時候都有空的,不用專門找時間。”溏心馬上是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這世上哪有人不喜歡收禮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