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楚?外姓啊!可我以前怎么都沒聽說過這號人?”
“哎,別想了,我也沒聽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司徒家主收為徒弟了,這次正好可以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但他的對手是蘇思衍,想贏……難。”
要說最開始紅衣少年上場的時候,顏暝雪受到了震驚,但她很快就會認為不過是兩個裝扮相似的人罷了,但是當紅衣少年開口之后,她就確定這位就是自己在琉云山莊中見到的那個喚云離月為師父的少年。
當時雖然自己很好奇為什么琉云山莊中會多出一個人類少年,而且還讓自己那個對人類沒什么好感的師弟接受,并且兩人的關系還很有可能是師徒,卻并沒有多問,其一自己不是這么八卦的人,其二就是問了云離月也八成不會說。
阿月身邊有個人陪著也好,也就沒這么多管,而現在自己卻在這里見到了那個紅衣少年,并且代表著司徒家。
這人從阿月那里出來,那么被司徒英收為徒弟就不奇怪,阿月雖然修為廢了,但好歹也是詭陣老祖,這就遠不是司徒英能比的,這人隨便從阿月那里學幾個法陣,就絕對足以驚艷司徒英。
自己如今沒有任何對于琉云山莊的感知,表明云離月那邊沒事,這個少年絕對是得到云離月的允許出來的,詭陣老祖和司徒家雖然都是研究陣法的,但雙方的關系可謂是水火不容,不,應該說是司徒家單方面狠踩詭陣老祖。
可以說,云離月的名聲好不到哪兒去司徒家出的力可算是不少,而這少年卻進入了司徒家,并且成為了司徒英的弟子。
云離月,你到底想做什么?
梆子一響,兩邊就已經展開了攻勢,蘇思衍飛快甩出一把符咒貼在擂臺各處,緊盯著秦子楚的動作。
“我的天啊,蘇思衍這是一上來就把所有的路都給堵死了嗎?幾乎分布在擂臺各處的傳送點,陣法師還設個屁的陣法呀!”
秦子楚倒也不慌不忙,而是走向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張符咒,抬手將它揭了下來,并沒有扔掉而是隨意捏在了手中,隨后轉身走向了另一處,將那里的符咒又揭了下來,依舊捏在了手中,然而他先前揭了符咒的空地幾乎是在他抬腳轉身的一瞬間就又被蘇思衍新甩出的符咒貼上了。
臺下的人都看傻了眼。
“這是干什么?秦子楚難道準備耗空蘇思衍的符咒嗎?”
“耗不耗的空暫且不說,你們別忘了,蘇思衍可是符法雙修,他現在僅僅是在貼符咒,還沒出手呢!”
等秦子楚這么慢悠悠地揭了一圈,蘇思衍似乎沒有閑心陪他這么慢悠悠的玩下去了,開始用一些殺傷性不大的法術向他發起了攻擊。
秦子楚似乎早有預料,也加快了速度,一邊躲避著蘇思衍的攻擊,一邊繼續執著地揭符咒,但很快他揭過的地方又被蘇思衍在攻擊之余甩出來的符咒貼上了。
兩人一人躲一人攻,速度越來越快,被秦子楚躲過的法術擊打在外面為了保護安全設下的防護罩上,如同在里面放了一場絢爛的煙花。
“這秦子楚不錯啊,竟然能跟得上蘇思衍的速度!”
“跟得上又有什么用,他是一個陣法師啊,你看看里面,他有空設法陣嗎?”
“勝負已定!勝負已定啊!這種消耗性小的法術蘇思衍估計放個一天都不會覺得累,秦子楚連個設法陣的時間都沒有,毫無還手之力啊!”
顏暝雪看著底下的交戰,秦子楚的臉被他的面具遮擋,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從閃躲而言,此時的他似乎很輕松,一點也沒有被蘇思衍壓制住而設不出法陣的慌張。
云離月是陣法上的鬼才,能被他看中的人,絕對不是什么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