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晚師兄,這件事情明明不是你做的也不是顏師姐做的,咬死不承認就好了,他們也不能拿我們怎么樣!”
恨晚突然間伸手捂住了云朝的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朝朝,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他們根本沒打算給時間讓我們查,他們的目標就是弄死我們。”
“可是……”
“朝朝啊,沒那么多可是,當時人間界有多少人看著你可能不知道,那些人的出現就代表著他們不管過程只看結果,結果就是……村子被屠了,就我和師姐兩個在那,明白不?”
“唉,不明白就算了,你也不需要懂。”
恨晚的指尖突然間溢出一團死氣,直接鉆入云朝的腦海里,云朝瞬間平靜下來,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云暮伸出手接住了他,抬頭的時候恨晚已經走出幾步遠了。
“恨晚師兄!”
恨晚只是放慢了腳步,很顯然是在等云暮說話,但是他并沒有停下來的動作。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暮暮,你別聽他們說的給我們三個月的時間讓我們查清真相,查不到的,他們的主要目的是師姐,我倒算是附帶的,不過估計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我本身就是個來歷不清不楚的,拿來頂罪正好。”
“呵,總比我們兩個都搭進去要好……”
“什么?”
“沒什么,我去師父那邊問問,說不定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糟糕。”
“功德簿上都已經寫了,這已經算是板上釘釘的了,村子就是這個無名鬼屠的。”
一名白色長胡子的尊者手上拿著一張卷軸,展開上面的字全都漂浮在了半空中,屬于恨晚的那一片血色斑駁,屬于顏暝雪的那一片卻干凈如初。
恨晚雖說是一個無名鬼,但是在灼陽尊者收他為徒之后便給了他一個新的身份,自然也在功德簿上擁有了姓名,手上沾染血腥越多的人,功德簿上便會呈現出一片血色,這是怎么都逃脫不了的血證。
“無名鬼,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恨晚被縛魂索縛著,臉上的表情被面具覆蓋,眼睛并沒有落在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身上,一直盯著飄浮在半空中的功德簿。
“無名鬼,秦山尊者問你話呢!”
恨晚嘁了一聲,終于從功德簿上收回了視線:“為什么你們就不會懷疑是有人更改了功德簿上面的信息?”
秦山尊者皺了皺眉:“說什么胡話!功德簿乃是圣物,所記載無一出錯!有誰能更改?”
恨晚輕笑一聲:“那既然這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上面都已經記載的清清楚楚,我無論說什么都會被你們認為是狡辯吧?”
沒有人去管他后面的話,畢竟現在證據確鑿,所以他們只需要聽見恨晚無話可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