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嗤，呼嗤……”怪馬連連嘶吼起來，表現得憤怒無比。
“身為虛云馬一族，流淌虛天神獸的血脈，豈會向人族屈服，去做人族的寵獸？”怪馬的嘶吼聲，聽在莊有為耳朵里，就變成一段冷傲的回答。
“不要說那么多，你只要清楚一個問題，現在你在我手里，由我決定你的命運！”莊有為冷笑道。
同時他腦子快速轉動，抓住怪馬所言的幾個關鍵詞，稍許思索后，用個人終端輸入文字，發送給楚文峰：“老楚，你們立即搜索查找，看能否找到虛云馬，虛天神獸的資料？”
“虛云馬、虛天神獸，我跟兵十三、衛長寧，都沒有任何印象，楚大哥已進入帝國綜合資料庫，正在利用關鍵詞查找。”楚文峰動用權限查找，袁綃向莊有為回復。
只不過這個回答，明顯不是什么好消息，袁綃傳承玄學大家袁天罡的學術，且本身知識面非常寬廣。
兵十三身為兵家傳人，衛長寧出自鬼谷派，兩大流派傳承兩千多年，都掌握很多不為人知的秘聞。
但三人對虛云馬、虛天神獸，都沒有半點印象，想不起任何有關的記載。
很快，楚文峰搜索結束，他動用帝國超算權限，搜索速度快到極致，關鍵詞倒引出一些含虛、云、馬、天、神、獸的詞條，但點開一看都毫無關系。
“老莊，我這邊已完成查找，沒有找到有用的資料，至少帝國資料庫里面，尚未收錄相關信息。”楚文峰給出一個不確定的回答。
但莊有為已得到確定的結果，帝國綜合資料庫尚未收錄的內容，基本已不為人族所掌握。
要么根本不存于世，要么早已湮滅在歷史浪潮中。
須知帝國綜合資料庫的龐大，即便鎂堅聯邦的核心機密，都會有一定的資料存入，只是不夠全面而已。
莊有為懷疑過，或許怪馬瞎扯出一個牛逼的身份，讓莊有為產生顧忌不敢斬殺。
但未曾聽說的身份，再怎么牛逼都沒用，何況莊有為心志堅毅，不是那種瞻前顧后的性格。
這段時間，他又和怪馬一番交流，莊有為是威逼利誘，但怪馬油鹽不進，局勢有些僵持起來。
莊有為掌握主動權，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怪馬被他抓住、生死受制于人，怪馬需要氣血元素、但很難獵殺捕食。
后者只是一個重要籌碼，前者或能起到決定性因素。
在僵持的時候，莊有為再次威脅道：“我的耐心有一個限度，如果你還是那么高傲，不答應我的條件，那我只能審判你的生死，主宰你的命運！”
莊有為表達比較含蓄，就差直說再不答應，那就只能將你斬殺的話。
只不過莊有為，還不想那么快放棄，話語間留有余地。
這個時候，更多還是心理較量。
“哼嗤，成為你的寵獸，還不是一樣受制于你，生死命運都掌握在你手中，那樣茍活著又有什么意思？”怪馬看起來，毫無妥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