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你要說什么。”達貢斜了巴德一眼,說道:“現在精靈不會管你,等到你我到了極限,神智開始不清楚的時候,他們就把你弄走,然后放任我在這里凍死。之后嘛,他們給你說一句‘贏了’,你就會忙不迭地接受那個勝利。”
“你居然猜出來了?”
“我只有一個疑問:你用這種辦法贏了多少次?贏麻了嗎?”達貢冷哼一聲,說道:“贏的時候更麻,還是現在的寒冷讓你更麻?”
“我沒想過,會是一個小子讓我到達現在這個境地。你是那家精靈的仆從?你怎么想出這個殺我的辦法?你們家的精靈已經做好了和精靈議政首相作對的準備了?飛升……”
巴德硬生生閉上嘴,抬起顫抖的手摸了摸胡須,然后拍了拍額頭。“說錯了,說錯了。”
“你的確說錯了。我不是任何一家的仆從。”達貢說道:“我沒研究過你,之前也沒聽說過你,更不知道你和這個營地的精靈以及議政首相之間有什么齷齪。我只是來到這里,就被你找茬。如果沒有精靈衛兵,你在酒帳就已經死了。現在,這天氣會殺了你,精靈救不了你。”
“嗯?你怎么突然變得肯定起來?之前你剛剛說了精靈會幫助我取得勝利。”
“精靈不會讓你死,但你想過奧力大神沒有?奧力大神會讓你死。”達貢說道:“沒有須環的流放者,在精靈營地外這片自然的天地里,堅古族的律法要你的命,奧力大神可以要你的命。”
“你還真要殺我?”
“你想死,你就能死。承認這個很難嗎?”達貢說道:“你只是想借別人的手去死,奧力大神滿足了你這個愿望,于是我出現了。”
“你是個牧師?”
達貢搖搖頭,說道:“還不是,遠遠不是。”
“那你怎么總說奧力大神要殺我?”
“旁邊精靈看著呢。我難道說是我要殺你,然后被精靈處理掉?算了吧,天氣殺你,奧力大神殺你都行,我只是陪你而已。你凍傻了,我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