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緊鎖的大門被兩個穿著灰色軍裝的士兵合力撞開,阿列克謝舉著手里上了刺刀的查爾斯三式步槍沖了進去。
迎面一個滿臉白胡子,但身體還算壯碩的老頭,手里拿著老式獵槍瞄過來。
然而,身經百戰的阿列克謝反應力怎么可能是一個在家里安度晚年的長輩可比?
刻印在骨子里的本能,在十米左右的距離,比老頭快了那么幾分扣下扳機。
手里舉著獵槍的老頭胸口頓時迸濺出一片血跡,一邊滿臉悲壯的狂嚎,一邊后退數步仰面倒在地上,吐著鮮血大罵闖進他家里的入侵者。
之前撞門的士兵,臉色猙獰的舉槍跑過來,對著吐血的老頭張開咒罵的嘴巴插了進去,還在里面攪動一番,像一個變態般大笑著。
好不容易打進紐約市,同樣是懲戒營里戴罪立功的逃兵,不知在鬼門關旁邊走了幾回的阿列克謝,看著對方一邊笑一邊虐尸,將嘴里勸解的話咽了回去。
“阿列克謝,這是我們應得的。
我聽說,為了打進紐約市,足足8000多人的懲戒營,只剩下3000多個活著進來。
我們懲戒營這幫罪犯,自然有資格享受著一切,呵呵。”
另一名士兵,看到阿列克謝的臉色后,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隨后,大步流星的越過那個再虐尸的同伴,比起還算正常的阿列克謝,虐尸的奧杰羅夫明顯精神方面出了點問題。
就像一個孩子一般,對著一個尸體來回抽插……
阿列克謝想了想,摸向自己身上的口袋,結果連個煙屁股都沒摸出來,心里不禁悵然若失。
下一刻,他聽到房子里面傳來女眷的尖叫聲,和之前勸他的門捷洛夫斯基發出男人都懂的猥瑣笑聲。
正在虐尸的奧杰羅夫動作一頓,不再插尸體玩,隨手在尸體上撕下一塊布料,一邊擦拭著刺刀一邊走進房子高喊道:“門捷洛夫斯基,我要跟你比拼耐力!”
阿列克謝聽著房間里的女子慘叫聲,并不陌生,比起虐尸這種變態操作,阿列克謝明顯對女人更感興趣。
至少在他眼里,殺人不算戰利品,女人才是。
他警惕的掃視了一圈院子,沒有發現其他人后,拿著自己手里的步槍走了進去。
偌大的紐約市市區中,零散的槍聲一直都存在,美利堅偽軍的主力被擊潰了,但城內的抵抗卻沒有消失。
畢竟守衛紐約市的美利堅偽軍不少人都是本地男丁,阿里嘎多帝國也知道‘本地人守衛本地人’的道理,再加上紐約市本身就是一個人口繁多的城市,攻進來的先遣軍團士兵無論是不是懲戒營的逃兵,都在肆意宣泄著自己戰爭中的創傷。
阿列克謝進入客廳,一名30歲出頭,身材豐腴的婦女被揪住頭發摁在桌子上,奧杰羅夫和門捷洛夫斯基滿臉興奮的,一個站在前面一個站在后面脫褲子……
門捷洛夫斯基還十分夠義氣的對阿列克謝喊道:“兄弟,要不要過來一起?
三個人剛剛好,哈哈哈~”
“抱歉,我還是比較喜歡一個人一個獵物。
這個獵物是你和奧杰羅夫的,我要去找點值錢的物件來彌補我。”
門捷洛夫斯基笑了一聲,沒有在意。
奧杰羅夫則如同一個神經病一般,吐著舌頭,自己的配槍早就被扔到一邊,跟一個發情的哈士奇一般。
阿列克謝剛離開客廳進入其他房間,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一個長相清純,臉上還有著青春痘點綴的十多歲少女走了出來。
對方那臃腫的身形讓阿列克謝詫異的多瞄了幾眼,但沒有過于在意。
阿列克謝希望趁著自己獨享的時候,多搜刮一些有錢的物件,不是為了寄回家,在如今這個時代的戰爭前線,想要寄錢回家無異于癡人說夢。
至少懲戒營里的兵沒有這個待遇……
阿列克謝是想要多弄點錢,然后賄賂管理自己的軍官,看看能不能打通關系進入對方的親衛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