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過于尖銳和直白,以至于十方非常尷尬。
“這個嘛……呃,關于這個問題呢……”他支支吾吾。
“因為爆掉了吧?畢竟大師只要用力,衣服就會爆掉。”天宮薰在一邊圓場。
“正是如此!”十方立刻接話。
“那你為什么有紋身。”中年男人再問。
“如果貧僧說是生來就有,你信嗎?”十方尷尬的攤手。
很顯然,這下連天宮薰就不信了。
狗都不信,那也別指望人信。
看著他們的眼神,十方突然大喊,對中年人說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天,天宮南雄,怎么了?”
“年齡!”
“四十八歲。”
“性別!”
“這不是男嗎!”
“婚配了嗎?”
“已婚,不是,我女兒都有了,你問我婚否?”
“為什么出門穿西裝!?”
“穿西裝有什么問題嗎!你不是連衣服都沒有嗎!”
這樣的問答剛剛開始,突然,天宮南雄突然反應過來,暴怒:“不對,為什么你突然開始審問起我了!”
“施主,分明你是先問的貧僧,貧僧只是反問而已。”
兩個人進行這個對話的同時,卻聽見兩聲笑聲。
“噗嗤。”
“嘻……”
爭論暫且停滯,兩個男人看向周圍。
天宮薰在十方這邊,而另一個看起來非常端莊美麗的女人則站在門口,掩口輕笑。
這個女人看起來約莫有三十出頭,剛剛褪去少女的青澀開始成熟,卻歲月卻還沒來得及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頭發被扎了起來,眉眼和天宮薰有些相似,但區別是,天宮薰是那種低順的眼角,而她的眼角卻是揚起來的,看起來更加自信。
幾乎都不用猜,這位肯定是天宮薰的母親了。
“碧,你怎么來了?”天宮南雄正了正領帶,不再看十方,朝名叫碧的女人走過去。
按照日本的習慣,名字應該是……天宮碧。
這邊有改姓的習俗,一家人都是父姓。
“女兒受傷了,我怎么可能不過來?前幾天有點忙而已,不過我剛過來,你們兩個是怎么回事?”天宮碧笑著說道,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然后,她看向十方,繼續說道:“這位小哥是誰?你和南雄怎么吵起來的,好有意思呀!”
她表情興致勃勃,完全沒有被十方震懾住。
“這位施主,我們并非是在吵鬧。”十方用嚴肅的說道。
“那是?”天宮碧饒有興趣的繼續往下問。
“貧僧在阻止他把女兒嫁給我。”十方一臉正經的說道。
“你放屁!”天宮南雄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