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沒跟幾步。
張陽看到一個圍觀圈,一群吃瓜弟子中幾人大聲喧嘩。
“嘰歪什么,快練!”
“讓你練你就練!耍好看點!跟著主流套路走!你那打的什么,看起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陡然一道劍光。
吃瓜弟子群中爆出一蓬血霧,好幾個吃瓜弟子捂著傷口不住嘔血,掙扎著往后試圖逃跑。
“真是聒噪。”一道聲音充滿蔑視。
一個看來三十多歲的內門弟子從倒了一片的吃瓜弟子之中走過,手中所持長劍滴血,臉色冰冷:“我好意演練實用戰法,竟被當猴看,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莫非以為我顏休好欺負?”
青年內門弟子停步,手中長劍擱在一人脖間,藐視冷笑道:“讓我練花招,我不練又如何?這難看的一劍,你為什么躲不開?你不是很厲害嗎?如此高談闊論,手底上怎么可以沒有絕招?還是你在藏拙?還敢請教高招?”
這受傷的吃瓜弟子哪里想得到,這顏休二話不說就動真格的,滿臉恐懼的往后爬,口中慘叫起來。
“跑什么?你不是很厲害,要我跟著主流套路走嗎?敢問閣下高姓大名,有何功法著作,實戰功績,理論見解,手底真章?你一無名氣、二無實力、三無名望,也敢?給你個教訓!下次再犯在我顏休手里,絕不會這么便宜!”顏休陡然一劍刺出!
“啊——!”吃瓜弟子一聲慘叫,捂著手眼淚橫流慘嚎著:“廢了,我的手,我的手廢了啊啊啊!”
“哼!”顏休環顧一圈,忽然直視一個方向。
張陽對他的做法沒有什么反感的,誰要有些人自己嘴賤,把人當猴看,被收拾了也是自找的。
顏休直視前方,嘴角浮現一抹冷笑,張陽趕忙順著視線看去。
卻原來是之前帥氣男修。
“子非魚,我顏休自問,沒有在詩音仙子跟前破壞過你的形象吧。都是男修,你那點破事,誰不清楚?”顏休盯著帥氣男修眼睛一眨不眨,手中長劍倒抓豎立,藏于背后:“既然你找事,暗中在詩音仙子耳邊詆毀顏某……“
帥氣男修冷哼一聲:“你的劍法本就很丑。如何算作詆毀?顏休,我看你是被那位師弟說中了痛處,惱羞成怒遷怒于人吧?還想連我一起遷怒?”
“呵!”一道劍光橫穿十丈距離,拉出一條閃光長線!
顏休立在子非魚身后,淡淡道:“你說遷怒,那我就遷怒好了。”
說完,顏休收好長劍,陰沉著臉走遠。
“啊!魚哥哥!”清麗女修一聲驚呼,吸引了張陽的視線。
“哇!”子非魚一大口血吐出,半跪著緩緩趴倒于地,人事不省。
他的背后一道貫穿傷,由右胸直透,可以看出這一劍是留手了的,否則真有心下殺手,位置就不是右胸,而是心臟了。
張陽若有所思一陣,往顏休離去的方向追趕過去。
這等幾乎破了音速的絕招,怎么也得掃臉拷貝一份好好看看才是。
張陽跟了顏休一路,越跟越覺得路線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