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捉過她的手臂，口中說：“你我既然已是如此意義，何不收他一個弟子，共授一徒？”
“哦……嗯？啊？”季夢瑤表情瞬間千變萬化，最后是一副愕然狀，又一瞬，一張臉紅透：“師尊和祖師們不會允許的，你想多了。”
“你看他是誰？”張陽一指面前右手點在半空，沒事左劃一下右拉一下，眼睛看著半空全神貫注不知道在干嘛的屠天龍，對季夢瑤含笑道：“你看如何？”
“我知道他呀，此屆大選，他落榜了，留在咱們云崖仙島的雜役弟子，咱們云崖仙島的三大村鎮，多是大選失敗落榜后，仍舊一心向道的人組成的。真要收弟子，還是收一個女弟子好一些，溫柔，乖巧，心細。”季夢瑤說了一半，歪樓了。
說話間，又一道金光落下，一位只著麻衣的少女一臉茫然和新鮮感的看著周圍景色：“嘩，好真實呀！這次漫展真是太棒了！”
“夢瑤你看她，如何？”張陽笑著對季夢瑤問道。
季夢瑤看看少女，有些不滿意的感覺，很勉強道：“她也是此次落榜的女修之一，她叫梁茵，在魚口村幫漁。既然張陽你這般想，我就收下她好了。”
“嗯！”張陽笑容燦爛道：“那我收這個屠天龍，噯，男的我帶，女的你帶，美滋滋！”
此時兩個玩家已經交流起來。
梁茵：大兄弟，組隊不？
屠天龍：好啊好啊！大妹子咱們一起做任務去？
梁茵：什么任務呀？
張陽不管兩個玩家看熊貓一般的眼神，徑直走到屠天龍面前。
屠天龍一臉驚悚，搗鼓旁邊的梁茵：“哎哎，大妹子！這個NPC走過來了，他會不會咔嚓一聲就把我打死呀！”
“不會的，大兄嘚你看他是中立模式，不主動攻擊的！”梁茵雖然如此說，還是往后不斷后退！
張陽學著兩人的操作，一指點向半空，一次長摁。
一個圓形操作盤虛空彈出。
張陽略微一怔：果然是網游嗎？
面前兩個選項：1.邀請屠天龍成為東華劍宗弟子（灰色）。2.將屠天龍收入膝下作為弟子。（白色）。
張陽嘗試了一下，只有第二項可以點上去。
于是張陽開口道：“我張陽見你心性無暇，圓潤如一，世間種種磨難，無損赤子之心，見獵心喜，日后定為我道中人，是以邀你成我弟子，你可愿意？”
說完，張陽點下第二項，一次長摁，待進度條虛影讀條到頂，方才松開。
視野中一條粉紅色長字：NPC張陽（金邊模版）邀請玩家屠天龍LV0成為弟子，是否同意？
“金、金、金、金邊BOSS！！要收我為徒弟！大妹子快來，看看BOSS要不要收你！”屠天龍高興的一蹦！一拽旁邊的梁茵。
張陽對梁茵搖搖頭，含笑看向季夢瑤：“這是我道侶，她意欲收你做弟子。”
季夢瑤嗔怪張陽一眼，對梁茵開口，說了一番大同小異的話。
“哎呀，大妹子，對不起啊。”屠天龍看看梁茵：“他們收徒好像是男的只收男的，女的只收女的？”
“沒關系呀！我看直播找來的，我跟你說啊，大兄嘚！像是這樣剛進游戲，就被NPC收徒的，已經算是奇遇了！”梁茵開心道。
張陽仔細觀察了好一陣，才發現，在季夢瑤的感官里，是察覺不到玩家之間對話的。
換言之，玩家的世界，NPC之中，唯獨張陽能察覺端倪。
一股巨大的孤寂感籠罩了張陽，張陽苦笑中嘆息道：“這，就是承載，亦為堅強！”
“我和夢瑤互為道侶。”張陽和季夢瑤并肩，張陽對屠天龍、梁茵開口：“是以，你兩可以以同門師兄妹相稱。在東華劍宗之內走動，見到長輩要持晚輩禮，見到年長的要稱作師兄師姐，見到師弟師妹們要和風細雨，關愛有加，見到不平之事，要立刻根據宗門文書舉報給本宗執法堂師兄……”
兩人越聽眼睛越變形，最后兩對兒眼睛瞪出眼眶。
“大妹子，我們還是跑吧！”屠天龍聽了一小半就搗鼓了一下梁茵。
梁茵識貨，不忿道：“這只是普通門規禮節而已，你知道金邊BOSS收徒意味著什么嗎？一個金邊BOSS，可以同境界打至少三百個！是修真里的天才，絕世天驕！一旦被他們承認出師，咱們至少是紫色傳說面板！這點苦你就受不了啦？”
“好，好吧！”屠天龍遲疑了一下，繼續頭皮發麻的聽張陽講完一段個人要求的五萬字的門規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