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謹遵師兄之命!”金丹女修聞言下了決心,將手中傷藥和男修的匯總了一下,裝在一個儲物袋中,往艙內行去。
沒多久,金丹女修吃驚而雀躍的回到船頭,看向張陽:“你這小輩,莫非你便是坐忘峰那位得了傳承的弟子?”
“啊。”張陽應了一聲,道:“坐忘峰《純陽劍訣》傳承人之一,張陽,見過前輩。”
“咦?你不是朱奎?那朱奎呢?”女修大驚:“我沒有看到他!他人呢?”
“咳咳!”顏休虛弱的聲音傳來:“那小子簡直氣死人,貿然擊破甲板出口沖入星空,要和宗門共存亡!”
兩個金丹老祖同時苦笑。
男修搖頭:“此過,算我的,師妹,到時候我去領罰!”
“不,師兄!”女修真切的看著男修道:“若那朱奎當真參與迎擊,而隕落,哪里有我等事情?你千萬不要去領罰。只要咱們口徑一致,本宗不會責罰咱們的!畢竟咱們至少保住了絕大多數弟子!”
“哎!你不懂。”男修嘆息一聲:“一位純陽劍訣傳承人,若修到劍修的最高境界,今次前來進犯的,別說是六個天外大魔,就是天外魔尊來十個都不是對手!這個事情不要再說了,若是本宗怪罪下來,為兄頂上!”
“師兄你!你這是何苦?”女修嘆息一聲:“他自己出去,這不怪我們呀!”
男修再沒回過話,只是盤膝打坐療傷了。
張陽也緩緩盤膝開始療傷。
張陽最先恢復過來,而去尋顏休,發現顏休已經不在古船之內了。
張陽跳下古船,看到顏休正立在荒島附近一座小山山頂的樹尖上遠眺。
張陽嘗試傳音,但包裹著聲線的音波只能到一半距離,只好放棄傳音,尋過去。
躍上樹尖,張陽控制著修為依附在樹梢上,小心分配著修為,口中開口:“師兄,你在干什么?”
顏休一臉嚴肅,指頭一指遠方。
張陽順眼看去,臉色鐵青。
在古船墜落之處不遠,有一座封閉了的宗門山門。
山門上寫著一行字“火煉魔宗”!
“魔修!”張陽默然,道:“我去告知兩位前輩!”
“嗯!速去,然后我等分配一下,去一探虛實!若是能敵過,以驅逐他們為主,盡量少生仇恨!”顏休小聲道:“我感應中,這個魔修宗門最高修為,只有一個金丹初期,但有沒有更強的魔修隱藏,還是未知數。”
張陽點頭應是,迅速返身,將顏休發現的事情,迅速告知古船之內剛剛恢復臉色的兩個金丹老祖。
“正魔不相容!”兩人重傷初愈,帶傷尋到顏休:“我們的意思是,將他們全部擊殺!”
顏休皺眉:“我們和此界魔修本無仇恨,沒有必要如此,而且妄造殺孽,日后金丹提升境界之時,會有雷劫加身,殺孽過重,雷劫極強!”
“嗯?你是何人?雷劫的說法你如何得知?”男修一驚:“為何我兩師兄妹沒有查閱到相應說法?”
“本宗安靜祥和,任務也多以對抗為主,做的都是功德之事,所以雖然有殺孽,功大于過,因此本宗修士金丹雷劫不會有事。但我們和此界魔修本來無冤無仇。若是貿然殺滅,金丹劫劫雷定然加強。是以……”顏休答非所問。
“敢問你是哪位峰主真傳?”男修聽完點點頭,道:“若不殺滅,怎么保全弟子?”
“坐忘峰顏休!”顏休一拱手行禮,道:“所以以驅逐他們為主,盡量少生仇怨,若他們當真魔焰滔天,惡貫滿盈,再動手殺滅,定然得此方天地護佑,避免生殺雷劫加身!兩位前輩以為如何?”
“嗯!就依你!以驅逐為主。”兩個金丹老祖相視傳音一會,應了顏休的方案。
“兩位前輩大傷初愈,不便動手,此行以弟子和張陽師弟出現即可。”顏休忽然道:“兩位前輩請以保全古船內弟子為首要,若是我兩人驅逐不成,自會退至古船,言明是否殺孽滔天,兩位前輩當可殺滅。”
“可!”金丹男修點點頭,和金丹女修一同返回古船。
“走!我兩一同探他虛實!”顏休身影一閃,已以縮地成寸步法遠在八丈開外!
張陽慌忙以縮地成寸步法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