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油腔滑調呢,我說的可是肺腑之言。”裴瑾背著身子都聽到了李璇在說他,立馬反駁回來。
“這嘴上狡辯的功夫,耳朵上聽關于自己的事的功夫,倒是挺厲害。”李璇道。
“在下的確所言不虛,你現在可開心點兒了。”裴瑾將機械鳥捧在手心送了過來,臉笑嘻嘻的湊上來。
李璇直接用書打了一下他的腦門兒,將他的臉蓋住,阻擋了兩個人之間的視線。
裴瑾的確是長得太好看了,面如冠玉。這樣一個好看精致的人,對著你這般笑。是個女子都很難不想入非非吧。
李璇立馬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將機械鳥收下就趕他走。
裴瑾走后,李璇盯著這只簡單甚至有幾分憨態的機械鳥要看了許久,居然盯住了幾分清秀。
李璇覺得一定是自己看的時間太長了,居然我覺得一只機械鳥有些清秀,而且還長得頗為熟悉。
她搖了搖腦袋,把這些稀奇古怪的感覺從腦子里趕走。繼續和書本中的之乎者也,人物傳記作斗爭。
李真一路打馬狂奔,風塵仆仆,絲毫沒有一點書生氣息。
跟在李璇身邊這么多年,李真身上的書生氣息早就磨干凈了。在書生的表面下藏著的是一顆能做將軍的堅韌心。
想想剛跟在李璇身邊的時候,李真連馬都不會騎,更別說能拿起刀劍和人比拼了。
轉眼這么多年過去了,馬騎的飛快,就連劍拿在手里都能舞得虎虎生風。雖說在武學方面起步晚,后期再怎么努力也攆不上那些從小就習武的人,但好在李真還有腦子。文武合并才是制勝之道。
李真干凈利落的翻身下馬,守城的人立馬迎上來,讓他出示身份證明。
李真自然是拿不出來的,正巧有李璇部下的巡邏的步兵經過城門口,眼尖的瞧見李真被擋在城門外,立馬小跑過來。
“長不長眼,這可是李先生!”那士兵拍了拍守城人的腦袋,“是將軍身邊最得力的軍師。”
守城的士兵連連道歉,生怕李真會怪罪他。
而巡邏的士兵也在一旁連忙替守城的士兵告罪:“先生恕罪,這人是新入伍的,不懂事兒。”
李真擺手:“無妨,將軍何在?”
“將軍此刻仍在皇宮進行著后續的清理工作。”
李真點頭,沒有多發一言,便又直接打馬前行。
等到李真騎馬離開,守城的士兵這才敢抬起頭來,怯生生的問一旁巡邏的士兵:“這人真這么厲害?”
“李先生可是跟在將軍身邊最長的人,將軍最信任的就是他,能不厲害嗎。”巡邏的士兵嗓門極大,“你不知道,好幾次危難的局勢,都是由李先生出主意,要不然都打不了勝仗。他和將軍可是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巡邏的士兵將自己的剛從別處聽來的成語用了出來,守城的士兵覺得巡邏的士兵還挺有文采,忍不住伸了個大拇指。
李真是有些心急的,所以直接騎著馬進了皇宮。
但好在現在皇宮里沒有需要極講規矩的人,面對李真在皇宮里公然騎馬,也沒有人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