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密閉的天空,天雷滾滾,翱翔于天際的一頭老鷹掠過干枯的湖畔,爪起了一顆喪尸頭顱遠飛歸巢,巢中,竟是清一色被馴養了四只幼小期的喪尸老鷹,它們見鷹媽投放了一顆喪尸頭顱,便依靠感官瘋狂掠奪著喪尸頭顱上的死肉,連干脆都骨頭都被叼破成碎沫,鷹媽殊不知自己的孩兒已被某一條喪尸化的蛇給啃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供給食物,一旦當四只喪尸鷹長大,鷹媽也將成為它們的侵蝕對象...
一閃而過的驚雷墜落在一宿民房,霏霏長綿的細雨開始降落,已經被炸成半廢墟的別墅外面,束起馬尾的紅發女人生氣勃勃地揪住站在坦克上的總指揮官咖啡色的衣領,氣勢洶洶的進行一通謾罵之后,三十多名紅骷髏軍人整裝待發以后開始尋找她們鎖定許久的蜘蛛怪物,以及被兩名軍官列為重要關鍵人的楚月。
這時候,被各種樣式的建筑物隆起的廢墟突然間轟然倒塌,周邊的紅骷髏軍人警醒地將沖鋒槍和手雷瞄準了揚起滾滾煙塵的現場。
當一條黑色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一名領頭的小干部以自己多年的經驗認定這絕對是危險物,并以進攻的手勢吩咐手底下的人朝目標開火。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無情的槍火勝過了綿延不絕的細雨,在這完全垮掉的廢墟當中使出了百分之八十的裝備火力迎擊在濃郁的灰塵的那條暗黑身影。
“刷”的一下子,一頭巨型的黑色大蜘蛛沖破塵土飛在半空當中,一時之間所有目力所及的軍兵們無不把槍頭對準了那只無比令人恐懼的怪物繼續突擊,并開始從針對廢墟探索轉為了直接前后左右圍剿大黑蜘蛛。
當那一頭巨型大蜘蛛軟趴趴的沉落在空曠的地面上時,飛揚的塵土消逝,楚月的身影霎時間突圍出來,在人群注意力完全轉移的情況之下,他順利的避開了匯聚在一起密集的火力點,朝著這座別墅的正大門跑去。
當時成功將大黑蜘蛛圍剿的軍兵們在一聲令下之后開槍掃射其死重的尸體,不斷地朝主要目標靠近,靠近,再靠近,當槍械的彈夾已經用空,且發現大黑蜘蛛腹部被直接貫穿的情形,所有人為之震驚,停止射擊...
而就在廢墟開外,聚集在這處安守陣地的十多名軍兵發現了楚月的身影在廢墟當中極速穿梭,被告知有活體人類就要逃離現場,雙馬尾紅發女人和束起單馬尾的紅的毛發女人立即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用望遠鏡觀看目標。
在她們都視野當中,那一條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直接讓她們歡喜到顱內高潮,并且立刻嚴肅果斷是吩咐下邊的人不要開槍,務必生擒目標物。
紅骷髏軍官們此時此刻通通都收起了機械槍支,唯有在很遠出的一處花庭雕塑后邊埋伏的狙擊手開始針對楚月這個被她歸類為“不明物體”,十字鎖定目鏡已經完全選中,只需扣動扳機,生死一瞬之間。
十幾名紅骷髏軍兵眼看楚月就要從廢墟當中脫離,被兩名紅發女性軍官施發生活逮捕令以后通通入場活捉楚月。
但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那名看起來身形矯健的且在女人們看來只不過手無搏雞之力的楚月卻能夠輕易的運用位移走位閃躲開三、四位好近戰搏擊的女軍人,哪怕是受敵四、五人,他在長期奔跑過程當中訓練就的“旋風腿”
也能輕松踢破重圍,一拳下去,連一名軍人的頭盔都給錘爆,當時頭暈乎乎的倒戈下去,頓時震驚四座。
眼看著楚月就要擺脫所有追兵,隱藏在花庭雕塑后邊的狙擊手不耐煩的咬緊牙根,為了追求更加精準,她再次利用十字鎖頭瞄好了楚月的頭部,經驗豐富的她早已經掌握了狙擊手該有額一切要素,哪怕是喪尸,她在經久不息的戰場當中也射殺的不計其數,這一槍下去,準星達到百分之一百,她無比自信的笑著,聆聽著子彈從槍口飛出去的聲音,嘴角一翹...
子彈卻在冥冥之中被一條藍色虎尾瞬間扇飛,反彈以后直接沿著原來的飛射路徑偏移了一點點射在了雕塑一側,從這名狙擊手的頭頂飛過,軍帽破了口小洞,人已經呆立當場,口中你呢喃著:“怪物...”
“怪物啊!!!”雙馬尾紅發女軍官拔出攜在腰間上的手槍面對掠過自己身旁的楚月連續開槍。
楚月一臉冷漠地操控后腰的藍虎紋尾巴擋住了所有子彈,并且在建筑物的邊邊角角連續的彈跳飛躍,此時人已經到了他們完全無法追逐的距離了。
“不...不可能,被咬了也是變成喪尸,怎么會長出尾巴來呢?”束起單馬尾的紅發女人右眼皮跳了跳,不禁細思極恐的自言自語道:“難道說是傳聞當中的黑核持有者...?”
另一邊,楚月壓低了身體迎面受著針細狀的雨飛速奔跑著,他的鼻子在下雨以后變得極其靈敏,任何不詳的味道,在何方,是死是活,都能感知,長久的在H生活,他都不清楚原來自己所訓練的路道上隱藏著這么多鮮活的生命,那是人類,躲在下水道,躲在隱蔽的角落,只為在這喪尸橫行的世界茍且偷生的人類。
但是,他已經顧不得拯救這些人類于水火之中,就算救了也不知該安置到何方,這是喪尸橫行的世界,誰都只能管好自己的命,他個人能力有限,而且在距離東邊聞到姚娜娜傳來的氣息逐漸削弱,那是他在末日世界接觸時間最長的第二名人類,姑且算的上消滅喪尸的合作伙伴,豈有不救的道理嗎?
楚月一路冒雨狂奔趕到了這座曾經世界聞名的游樂場。
他沿著姚娜娜曾經走過的路開始行走,他看見了那一輛組織名為“鯉魚”的車輛,曾聽說是消滅喪尸的新組織,這讓他忐忑的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可直到他停下了腳步,頭一扭,面向旋轉木馬的設施項目前方,看見了曾向他招手微笑的男人一刀捅穿了姚娜娜的心臟,連同她是人也給舉了起來,淋漓的鮮血猶如被風吹散的蒲公英種子,紛飛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