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
當時聽見白發女人這一無理要求的司馬櫻立刻抬起槍支定準在她的腦門上呵斥道:“你這個怪誕變態女人,竟然強求月做這種事情!”
“喂喂喂,不是吧,月先生,你帶來的人就這副野蠻的德行嗎?我猜,她不會是你的女朋友吧。”白發女人攤開雙手苦笑道。
“并不是。”楚月回應道。
“既然不是,那叫你跳一段舞蹈也沒必要對準我的腦袋吧?”白發女人說道。
“可我們是朋友!“司馬櫻咬著牙關喊道。
“朋友?這個詞我從你嘴聽說應該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吧,她遲早會背叛你的哦。”白發女人歇斯底里的指著司馬櫻說道。
“你個混球東西。”司馬櫻松開槍試圖伸手用拳頭去揍這名白發女人。
“櫻小姐,別。”楚月一把手拉扯住意氣用事的司馬櫻,然后緊接著說道:“如果真如你所言,只要我跳鋼管舞你就幫我制作能源芯片的話...”
“你跳,我就給你做。”白發女人閑情逸致的說道。
“我跳!“楚月推開司馬櫻,手摁在胸前,果斷的說道。
就在楚月轉身就要走向表演臺時,司馬櫻強行拉住了他的手腕:“月,你真的要聽信這個色女人的話嗎?“
“我現在別無選擇,鋼管舞而已,對于我這個正牌藝人來說不在話下,我會把握尺度的。”楚月淡定的微笑道。
于是,楚月踏上了被四處穿插著燈光照耀的表演臺之上,單手抓握住這一條鋼管,然后撩起了長腿以后進行一系列流暢動作的妖嬈表演。
“表演的還挺像摸想要的嘛。”白發女人興趣使然地找了一張椅子,雙手抱在胸前以后一屁股做了下來,安安靜靜的觀賞著楚月的鋼管舞秀。
而站在一旁的司馬櫻看見楚月展現出另類且極為嫻熟的鋼管舞動作,管中開叉一字馬、單腳勾管下滑、雙腿倒掛轉體三周半猶如瑜伽般柔韌性十足的系列動作,左側鼻孔不經意間流下一行鼻血,禁不住呢喃著:“好美...”
“女人,你暴露了喲。”白發女人伸手遞出一張紙條給司馬櫻。
司馬櫻才發現自己被楚月這般妖媚的表演給震撼敗露而溜了鼻血,慌忙地抓住紙巾擦拭。
“比起我以欣賞舞蹈的角度,你這個沖著可愛男孩子身體的欲望才是不純吧?”白發女人挑眉笑道。
“要你管。”司馬櫻背對著表演臺,伸手用紙巾捂著鼻孔氣呼呼的說道。
與此同時,酒吧場外突然間發生了劇烈的槍擊聲響,隨著細碎的腳步聲從外至酒吧內愈來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