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長權,我又如何不能來?”
申禮笑著對盛長權擺了擺手,裝作不高興的模樣道:“怎么,難道長權你是不歡迎我嗎?”
“慎獨,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我怎么可能不歡迎你來呢?”
盛長權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書卷,從書桌后面起身,走到了申禮的面前,拉著他往另一旁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不過,我是真的沒想到你會在最近的這段時間過來。”
看著申禮有些不解的神色,盛長權暗自嘆了一聲,心道:“慎獨還真的是單純呀!”
說好聽點是單純,實則就是遲鈍,沒有想明白此間的利害關系。
不過,這也說明了申禮確實是不善于官場之道,畢竟,以申禮的水平來摻和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朝堂上,他怕是活不過第一天。
“慎獨,你忘了不成?”
“令尊可還是這次會試的副考,而我家可還有兩個哥哥參與了這次的會試呀!”
“有些事情,怕不是要避避嫌的!”
縱使是在家中,盛長權卻依舊是壓低了聲音,小聲道:“難道你就不怕這事兒被人知道后,會鬧出些什么事兒嘛?”
“啊?這?”
申禮也先是一驚,不過,轉念又一想,覺得他是坐在馬車當中的,又沒有露面,估計外間的人也并不清楚他是誰。
“此事,估計影響不大!”——申禮暗道。
“長權,你放心,我坐的是家中馬車,怕是沒有人會知道里面的人是誰的。”
說話間,申禮顯然是忘了他家馬車前面那幾盞燈籠上寫著的“申”字了。
不過,聽到申禮說他動了他家的馬車后,盛長權卻是在心里松了口氣,覺得此事估計是真的沒啥事了,畢竟,申禮此次的出行路線,怕是早就被他家的人給發現了。
多想無益,盛長權索性也就當申禮說的對,故而也就沒有再開口說些什么了。
因為盛長權知道申禮并不是很喜歡他家的人插手他的事情。
“對了長權,你的香囊是不是丟了?”
看見盛長權不說話了,申禮頓時就是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呵呵,長權,上次的馬球會上我就撿到了你的香囊,本來是想著還你的,不過因為看見上面的紋飾過于破舊了,所以就讓家中繡娘給你重新做了一只,你看看如何?”
“可能比得上你家的那個?”
申禮在說這話的時候,倒是隱瞞了這件事里申珺的存在。
因為此世女兒家名聲的重要性,所以縱使申禮是覺得盛長權如何如何得好,但他卻依舊是維護了自家阿姐的名節,以免因此而傷害到了家里人。
“哦?是嗎?”
香囊一事若不是申禮開口提了的話,盛長權倒還真是有些忘了。
“行,那我就看看吧!”
盛長權從申禮的手里接過了一條繡滿著胖胖鯉魚的香囊,仔細地打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