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盛長權索性便叫翠茗帶人替他將這些東西整理好,全都給收到庫房里去,而他自己則是趁機處理一些別的事兒。
因此,在打發走幾人后,盛長權終于是再度重新回到了他的書房,致遠堂里。
“噌!”
在眾人離開之后,盛長權就迅速地走進書房,關好門窗,然后從身上將自己貼身的腰帶給解了下來,并將之放在了書桌之上,
“咚!”
雖然盛長權的動作已經很輕柔了,但卻依舊還是聽到了一聲沉悶的重響!
那根腰帶并不華美,外表看起來也只是“平平無奇”,好似就只是個平凡的物件兒般,甚是普通。
但是,光從那道明顯奇異的聲音里,卻也應當是能看出它的不同來。
畢竟,腰帶也不應該會如此沉重!
其實,若是仔細一看的話,確是能發現它與普通腰帶的不同,較之尋常之物來說,這根腰帶卻是要寬厚、長遠了一些。
盛長權走到后面的書架前,掏出了一方木盒,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純白色的琉璃瓶子。
他快步走了回來,直接將瓶上的塞子打開,從里面用左手捻出了一粒黃豆大小的白色丹丸,他一邊用左手將丹丸碾碎,另一邊則是用手抓住桌子上的腰帶。
“鏘!”
盛長權的右手卻是從中抽出了一柄紫劍來。
原來,那寒戟紫劍中的紫劍卻是被他藏在了這根腰帶里。
“還別說,這把劍真是挺好用的!”
盛長權將左手的丹丸碾碎,而后將之均勻地涂抹在了紫劍的劍身上,以之保養紫劍劍身,好維持它的使用壽命。
雖說紫劍乃是用天外隕鐵所鑄,材質不俗,本身已是很難摧毀,但是,須知世間萬物就沒有永恒不壞的,故而,每每經歷過一陣戰斗之后,盛長權都會用秘藥將其保養一番,以增益其本質。
回想著這一路上的光景,盛長權的腦海里亦是開始急速運轉來了。
“這一路上,我雖然是出手寥寥,但終究還是還是動了,看來,我只想做個安安靜靜美男子的愿望卻是不成了啊!”
盛長權在心里暗自感慨,覺得自己曾經儒雅隨和的夢想算是破滅了。
雖說在這次的漢江之行里,漕幫確實是以自身名義來庇護了盛、賀兩家的船隊,讓他們一路順利地來到了京城,可是,在這之中卻也不是說就沒有一點兒危險的。
畢竟,水匪就是水匪,哪怕是梁三這等已經占領了眾水匪話語權的匪首也是無法百分百控制所有的人。
所以,在解決掉絕大部分的危險后,終究還是有些不鳥梁三的水匪們,孤膽英雄似的往他們那兩艘船上沖!
因此,在福來船行王伯的帶領下,顧廷燁、石頭、徐長卿等人協同船上的護衛,以及盛、賀兩家的護院,眾人齊心協力,終于是一次次地打退了敵人,而后一起保護著盛長權等人順利到京。
不過,在這過程之中,也有不少的高手,憑借著自身武藝而直闖明蘭等人所在的三層船艙。
雖說這其中經過顧廷燁等人的攔截,已經過濾了許多敵人,但最后卻還是有一兩個高手,或是憑借著高超的武功,亦或是特殊的本領而闖了過去。
說起來,相比較那些大勢力們的水匪,這些“孤膽英雄”們的武藝卻是更為強絕些,其中,出一兩個好手也是理所應當的。
但是,如此一來,卻是逼得盛長權不得不出手了。
于是,紫光閃爍,不過是三兩個呼吸間,這些闖過來的歹人就直接被盛長權料理到江里了。
那時候情況緊急,眾人也沒時間、精力能注意到盛長權,所以,除了顧廷燁隱隱有些察覺外,余者全都不知道盛長權竟是出手滅敵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盛長權此時才會如此精心地保養手里的紫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