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再跟著云媽去楚家的時候,發現沒人了,聽鄰居說是回娘家了,再過一個星期后,云墨從父母口中得知楚子航有了新的爸爸,等他再次見到楚子航的時候,楚子航比那幾天更加沉默,臉上除了冷漠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
云墨還是各種逗楚子航,想讓他笑,而楚子航好像天生不會笑一樣,一直保持著冷漠的表情,隨后云墨也就慢慢習慣了冷漠的楚子航,不在逗他。
而兩家的關系也就此開始疏遠,兩家人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完整的聚在一起,要么是云媽帶著云墨去楚子航的新家看望他們,要么是楚爸來到他家和他爸爸整點鹵大腸喝上半夜,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兩人喝著喝著就笑起來然后又開始哭。
云媽被這兩人的哭笑搞得厭煩,嫌棄的將兩人趕出家門,云爸和楚爸被趕出家門后勾肩搭背的找一個小酒館或者路邊攤接著喝。
而云墨在九歲那年,父母因為出差,一個雨天,飛機起飛的時候發生故障,在事故中喪生,云墨當時剛被他楚叔也就是楚天驕,放學接回家,接到航空公司打來的電話,
當時整個人都傻住了,口中喊著不可能,不可能,然后抱著在電話旁邊的楚天驕哭暈了過去,被送進醫院后整個人昏迷了8天,父母的葬禮都是楚天驕幫著辦的。
云墨當時一度陷入自閉中,后來在楚天驕和楚子航的陪伴下,慢慢的從自閉中走出,但是心里也落下陰影,無法跟別人打開心門,云墨想到這里揚起的嘴角,也落下,整個人顯得有些凄涼。
后來遇見了路明非被這個衰仔打開了心門成為了好損友,云墨當時看到路明非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路明非跟他是一類人。
門鈴聲響起,打斷了云墨的回憶,云墨步伐輕浮的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看到了“面癱”的楚子航,看著提袋子的楚子航,臉色蒼白的興奮地說了句“師兄你終于來了”然后給楚子航讓開房門,讓楚子航進來。
之所以稱呼楚子航為師兄,還要從云墨上初一開始說道,因為楚子航比云墨大一歲,在云墨心里楚子航就像哥哥一樣,但是讓云墨叫楚子航哥哥,云墨感到羞恥,叫不出來,于是就中二的想到了師兄這個詞,然后楚子航也沒反對,云墨就這樣叫了下來。
楚子航看著打開的房門,首先印入雙眼的是臉色蒼白、眼神恍惚的云墨,再加上響起半小時之前在電話里聽到的,綜合下來,這樣的云墨讓楚子航想到在書上看的那種縱欲過度后的人。
楚子航進到房間看著一身浴袍的云墨,將手中的袋子交個云墨,云墨打開袋子看里面自己熟悉的衣服,有些高興,對著楚子航說“你先坐師兄,我先去換衣服”
隨即云墨便邁著輕浮的步伐走向了他那個房間,在打開門的后,楚子航看了一眼,看到地上被燒壞的褲子,臉上眼神中出現一絲古怪,小聲嘀咕道“玩這么.....”。
幾分鐘后換好衣服的云墨,再次邁著輕浮的步伐走了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楚子航,就坐到了他對面,,看著神色古怪的楚子航,疑惑地問道“怎么了?師兄。”云墨看著眼前的不一樣的楚子航有些奇怪,今天的師兄很奇怪。
楚子航看著面前的云墨,神色古怪的說道“你要是缺錢可以找,沒必要這樣,你還小,還是未成年,違法的。”
云墨聽著楚子航的話,更加不解,疑惑地問道“師兄,我不缺錢,而且我怎么違法了?”
楚子航看著云墨,想到,讓云墨找自己借錢或者主動給云墨錢,恐怕云墨都不會接受,想著有機會再幫助他吧,然后看著虛弱的云墨,想開口,又閉上了嘴,他不知道怎么跟云墨說,直接挑明又怕傷到云墨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