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多米爾雙眼發光激動的說道“但是云墨的情況卻有些不同,云墨的身體雖然出現了這種情況,但是我們發現云墨的肌肉密度卻比之前更加結實,而且輸送給云墨的葡萄糖和維生液被完全吸收了。
我們嘗試用電流刺激云墨的肌肉和神經,發現了在云墨昏迷的情況下,單純被電流刺激的肌肉和神經反應和云墨清醒狀態下的一樣,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們猜測如果云墨蘇醒了他的身體機能可能會發生質一樣的進步。
如果我們把云墨解刨了知道了其中的原理,對于醫學可是跨歷史的進步,所以我們的想法如果云墨還沒有蘇醒,就解刨他。”
拉多米爾的話音剛落一群支持他的人就接連發聲表示支持。
“咳咳”另一個老人站起來咳了幾聲。
“這不是波爾·佩尼亞教授嗎?又一個醫學的領導人,擅長基因學”古德里安再次震驚。
曼施坦因看了一眼古德里安,古德里安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不說話”
“我不同意拉多米爾的提議,云墨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是跟他的血統有關,如果解刨云墨的話,研究他的器官肌肉可能沒什么用,所以我提議將云墨封存起來專心研究他的基因和血統,這才是正道,而不是想那群莽夫一樣,只知道解刨,當然這是云墨醒不來的前提下。”波爾·佩尼亞說完,
一些支持研究云墨血統和基因的人站起表示支持,同時又指責支持解刨的人只是莽夫根本不懂醫學,只會破壞云墨這個‘標本’
接著支持拉多米爾的人也站起來開始支持自己的觀點,并開始指責支持研究基因的人都是紙上談兵沒有什么實用,而且浪費時間,接著雙方開始了辯論,甚至發展到了對罵。
一會支持解刨的人說研究基因的人是只會動嘴皮子的廢物,沒什么實戰作用,遇到危險只能束手就擒。
研究基因的人就說解刨的人只是會動刀子的莽夫,根本不知道基因的美妙,是一群沒腦子的匹夫。
如果不是昂熱在場的話,這兩撥人說不定會打起來,接著拉多米爾和波爾·佩尼亞也開始下場參與辯論,一會你指責我耽誤時間,一會他指責他只會破壞,就這么一個標本,解刨了怎么研究其他的。
在兩個老人的帶領下,雙方吵得是越來越狠了,拉多米爾和波爾·佩尼亞也是爭論的面紅耳赤,怎么不肯放棄云墨這個百年難得一遇的標本。
就這樣一場討論該怎么救治云墨的會議,變成了該怎么到底是該解刨還是該封存起來研究基因的會議了。
昂熱看著爭論不休的雙方,突然后悔召開了這場會議了,他發現這群醫學狂人想的不是救人而是怎么研究云墨身上的奇特之處。
說來也是卡塞爾雖然有過其他S級,但是想云墨這樣特別的還是第一個,而且云墨現在沒有正式入學,不算卡塞爾學院的學生,研究他也不用擔心一些別的事情。
昂熱剛想拍桌子讓雙方停下來,圖書館的大門就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