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被打成水泥樁或者沉尸東京灣,他現在只能想辦法自救了,而他的自救方法就是求饒,雖然不一定有用,但是萬一有用呢?
云墨饅頭黑線的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痛苦的男人,朝著他的脖子砍了一手刀,將男人打暈,幾分鐘后,分部的人來了,云墨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男人就被分部的人抬走了,分部的人走的時候說會好好的照顧他的,云墨深深的為男人的不幸感到同情。
云墨回到平原蓮的家里,這里已經被分部派來的人開始取證調查,遠山信次和鬼拳在門口抽著煙看著里面取證調查的人。
“現在什么情況了?”云墨問道。
“人已經死了,其他的事情需要他們調查完畢才能知道結果,老大,你那里什么情況了?那個人呢?”遠山信次問道。
云墨簡單跟二人說了一下情況,遠山信次惡狠狠的說“這要是落到我的手里,打成水泥樁都是輕的。”
“不過這小子被坑的是真的慘啊。”鬼拳感嘆道。
三人對視一眼,他們三個除了同情男人之外,別的什么也做不了,分部需要一個出氣的人,兇手現在還沒抓住,只能暫時委屈男人了,誰讓他倒霉呢?
三人看著這里沒他們什么事情了,就自動的離開了,畢竟調查取證這件事他們只要知道一個結果就好了,雖然平原蓮死了,但是兇手的挑釁已經將這場調查案件放到了表面上,接下來只要在藍色迷情的酒吧里等著兇手就好了。
晚上,藍色迷情酒吧里,云墨坐在一角看著群魔亂舞的舞池和肆無忌憚釋放自己的人,輕聲感嘆道“真是一個雜亂的世界,所有的人都在釋放著自己,將自己在生活和工作上的不如意盡情的宣泄。”
“老大,你才多大,這樣的話,我來說才更合適。”遠山信次把玩著酒杯說道,今天有任務,所以他不能喝酒,新版家規真是將他們這些無法無天的人給套上了枷鎖,他們這些原本在草原上自由奔跑的馬兒,現在被迫被套上韁繩老老實實的在馬廄里吃草了。
“只是有感而發而已,目標出現了嗎?”云墨問道。
“沒有呢,目前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現,對了老大,萬一我們被耍了怎么辦?”鬼拳問道。
“不會的,對方既然下了戰書,就一定會來的,對方明顯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他一定會來的。”云墨說道。
“他?對方不是個女人嗎?”鬼拳問道,他記得之前一只猜測對方是個女人啊。
“對方是男人,今天下午,分部的專員在平原蓮的體內提取出了一些含有困糖和蛋白質的液體,我想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吧?”云墨隱晦的說道。
二人看著云墨,眼神中透露著怪異,他們不是覺得這件事惡心,而是想明白了那些死去的男人為什么都是眼神中透露著驚恐,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想想自己身下的小美女突然變成一個大漢,是個男人都會感到害怕的。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勁爆的音樂中肆意搖晃著身體的時候,一句尸體突然從舞池中央墜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