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在列車員我不想在看見你的目光下走下了cc10000次列車,看著卡塞爾莊嚴的大門,自己到底什么時候能正式入學啊?云墨想到。
就在云墨發愣的時候,昂熱從學院里面走出,看到了愣神的云墨出聲道“很莊嚴對嗎?這是卡塞爾當年還是軍事堡壘時建造的,寓意為勝利回歸之門,就像巴黎的凱旋門一樣,希望我們的勇士每一次出征歸來之時,身染龍血的榮耀走過這所大門。”
昂熱的聲音將云墨驚醒,看著身邊依舊是純黑色西裝內襯佛羅倫薩襯衣,一絲不茍的銀發,以及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英俊的臉上掛著一抹笑容,像是十八世紀英格蘭的老紳士一樣。
“不,我沒想那么多,我在想今年我到底能不能順利入學。”云墨搖頭說道,他不會去想這所門代表的寓意,就像一個俗人不會去欣賞美術館的稀世珍品一樣,他自始至終都覺得自己是個俗人,而不是像是昂熱一樣的貴族紳士。
昂熱一時有些語噎,他以為自己這個學生會順著他的話,來一番深層次的交流,但是實際上自己好像是高看自己的學生了,在欣賞和精神上。
“您不是說讓我去辦公室找您嗎?”云墨問道。
“希臘先賢柏拉圖喜歡帶領著學生邊走邊學習,這樣的方式在后世也曾盛興一時,老師帶領著學生走出教室,領略著更寬廣的天地,在自己的學生沉浸在天地的美和時,傳授著自己的精神,作為一名與時俱進的教育家,我一向是欣賞這樣的教學方式的,同樣和自己的學生談心,也不一定需要在辦公室內,在戶外也許更適合,你說呢?”
看著昂熱親和力十足的笑容,云墨撇了撇嘴道“您是校長,在卡塞爾您說了算。”他并不反對這樣的談話方式。
“那我們走吧。”
昂熱和云墨并排著在空曠的卡塞爾里面漫無目的的慢行起來。
“很長時間我沒有像這樣在學校里慢行了,這樣悠閑的享受時間。”
“沒辦法,誰讓您是校長呢,很多事情都要您去處理。”
云墨和昂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南地北,文學愛情,各種方面二人可謂是相聊甚歡。
二人走到了人工湖旁邊的長椅上坐下,看著波光粼粼的人工湖,二人陷入了沉默。
“有些時候我多想自己可以回到20歲的時候,女生們都穿著白綢長裙和牛津式的白底高跟鞋,我在嘆息橋邊捧一本詩集偽裝看書,看著女生們在我面前走過,期待風吹起她們的白綢長裙。”昂熱說著驚呼了起來“那是多棒的小腿。”
昂熱的樣子就好像他回憶中的場景再次重現在他的眼前,那些青春靚麗的貴小姐們討論著書籍上的愛情,滿臉憧憬的從昂熱的面前走過,絲毫沒有發覺有一個紳士正在等待著一陣微風能將她們白綢長裙吹起。
“哦?沒想到校長您也喜歡做我們年輕人才喜歡做的穿越夢啊。”云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調侃的說道。
“哈哈哈,人越老越有更多的遺憾,越想要彌補當時的遺憾,至于說年紀嘛,我覺得我還不老。”昂熱大笑道,“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嗎?男人至死是少年。”
云墨看著昂熱笑意盈盈的雙眼,察覺出了他眼底隱藏的烈焰,那是復仇燃燒起的大火,企圖將整個龍族覆滅的大火。在龍族徹底覆滅之前,他相信并確信昂熱會一直像一個年輕人一樣等待著龍族一位又一位純血龍類的復活,在這場混血種與龍族的戰爭中,他會在每一處戰場上揮舞著自己的折刀,賢者之石打造的刀刃會劃破每一位龍類的喉嚨。包括高高在上的四大君主,甚至是白王和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