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散去,宮原渚在旁邊鴨子坐著撥弄自己被夾到胖辭里的裙角,椎名伊織把被撕爛一般的上衣脫掉,換上一件新的。
全然一副激情過后景象。
看著被渚醬從中間撕開,一直裂到胸口的襯衫,椎名眉頭不住的跳。
再轉頭看看宮原渚那瘦瘦小小的模樣。
她力氣怎么那么大?
“哼——”
見他看過來,宮原渚輕哼著別過頭。
但被染上血色的耳根卻暴露了她的情緒,連臉蛋都火燒似的泛了紅。
“這、這回先放你一馬!”
“總之!總之你在我屋里看到的東西,全都要忘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渚醬似乎一緊張就會舌頭打結。
“是、是。”椎名伊織好歹算松了口氣,扶著膝蓋站起身,想起買回來的菜還丟在門口。
又看看蹲在角落里的宮原渚,想到她連家具都沒拆好的小屋,隨口問了一句:“晚飯吃了沒?沒吃的話去把桌放了,我炒點菜。”
“誰說要跟你一起吃啊!”
“那我只炒自己的份?”
“我才不管你!”
“咕~”
聽到聲音,椎名回過頭,就見渚醬背對自己面壁坐著。
裹著黑絲的小腳一勾一勾的蜷縮,
十分不自在的樣子。
“那還是做兩份。”
于是,渚醬沒再說話。
洗菜、點火、熱鍋。
因為平常在家都是妹妹真希負責做飯,所以椎名伊織的廚藝遠算不上出色,只有尋常單身男人長久獨居磨練出的那種水準。
常做的菜也就那么幾道。
姜燒豬肉、漢堡排、煎蛋卷。
作為一個地道的肉食至上主義者,椎名每天除了吃點香蕉、橘子補充維生素以外,一日三餐似乎都是純肉食。
至少是葷食。
似乎是聞到了香味,墻角那邊傳來一聲清晰的口水吞咽響。
“去放桌子,在縫隙里立著呢。”
椎名伊織像在家里使喚真希一樣朝渚醬喊,自己則是將菜品裝盤:“家里沒有那么多餐具,今天就不分餐了,裝在一個盤里吃……你沒有潔癖吧?”
“......唔嗯。”
宮原渚沉默起身,在縫隙里找了一會兒,抽出一張小桌子放下。
椎名家的餐桌是一個也就一米長的小長方桌,放下三盤菜只算勉強,如果要再多放一雙碗筷,那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坐在桌邊,渚醬看著椎名伊織有條不紊的擺放餐具,眼里隱約閃著好奇。
椎名伊織見到她這幅模樣,不由有些好笑。
宮原渚立刻反應過來,癟著小嘴吐槽:“什么啊!你這種讓千金大小姐見識一下民間疾苦的表情?這感覺不是很溫馨嘛!”
“嗯?”椎名伊織嘀咕著,摩挲下巴,“原來我在這么想嗎?”
“伊織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
“那現在呢?我在想什么?”
“嗯,以后一定要學學搏擊,把這個小丫頭......你還想反抗?!”
“咳咳......吃飯!吃飯!不要動手動腳的。”
“哼,暫時饒你一回。”
得到渚醬的承諾,椎名才松開她從桌子底下伸過來戳戳的腳丫。
她這雙絲襪的質量很好,觸手順滑,但緊握時會有極輕微的磨砂感,讓人好像能透過絲質直接觸摸到皮膚。
而且,不僅是手,連腳都一樣是軟軟的嗎?
椎名伊織若有所思。
“哧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