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卻依舊溫暖和煦。
一根手指伸出來,在被窩鼓起的位置戳了戳:“你能告訴我,里面有什么東西嗎?”
椎名伊織笑容僵硬,艱難的維持著屬于兄長的威嚴:“你也大了,應該知道男孩子早上有時候是會出現一些特別的現象......”
“例如呢?”真希笑容更溫柔了,“從被窩里長出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五十嵐結衣嗎?”
“什么結衣?”
椎名伊織試圖裝傻。
“啪嘰。”
一只白皙小腳突然踩在他臉上,踇指幾乎陷進腮幫子里。
裙擺掀起間,露出底下漆黑的小胖辭。
兄控里面果然是黑的。
“唔!”
椎名伊織猝不及防:“等等,別踩!你洗腳了沒?!”
真希居高臨下,也不管胖辭走了光,原本如陽光般溫暖的眸子里驟然失去了高光。
“昨晚,做了嗎?”
“沒有!”
......應該吧?
但是這時,椎名伊織哪還能看不出她這是真的氣急了,應不應該都得這么說,一邊說著還掙扎著想要從床上起身。
但身體卻被雙重封印鎖死,連動彈一下都十分艱難。
“真的?”
椎名真希那失去高光的眼眸似乎動搖了幾分。
從本心上講,她并不想就此失去自己親愛的兄長大人。
但只要一想到凌晨四點多,原本正打算給尼尼玩一點清晨小驚喜時突然看到的那畫面,手里的指甲刀就止不住的抖。
“真的!”
椎名伊織實話實說。
他是真的冤。
然而,就在兩人說話間,就見一道小小的身影順著伊織的胸膛從被窩里爬出來。
五十嵐結衣身上的衣服亂糟糟的,海豹都從睡衣領口擠出半截,露出一條長長的細膩溝壑。
她似乎還沒睡醒,只是被窩里太悶了,出來透透氣。
二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注到她身上。
結衣口中低低的呢喃:
“那里好疼啊,伊織。”
“別那么粗暴嘛......”
聲音輕輕的,幾如夢囈一般。
卻成為了壓死椎名伊織的最后一根稻草。
椎名伊織面如死灰。
椎名真希低頭看向自己親愛的兄長大人,原本失去高光眼眸里流露出微妙的溫柔。
“歐尼桑,沒有說實話呢。”
“說謊的孩子,要受到嚴厲的懲罰才行啊。”
“......真希?”
......
八點多,渚醬打著哈欠從臥室里出來。
正準備去溫泉間里泡會兒澡打起精神時,突然聽見客廳里傳來一陣男人的粗重喘息聲。
“呼...呼......”
宮原渚忽的一怔。
等聽清確實是伊織的聲音后,她心里不由跳了下,
喉嚨鼓動。
于是,腳步輕緩的移動著,悄悄的沿著走廊邊角往客廳的方向走。
悄然無聲。
直到從陰影里冒出頭時,才終于看清聲音的來源。
只見客廳里,椎名伊織正赤著上半身趴伏在地上,雙手支撐身體。
真希則面帶微笑的坐在他背上。
負重俯臥撐嗎?
宮原渚想著。
忽然間,就見真希伸出一根手指,動作輕緩的沿著伊織的背部從上滑到下。
一邊滑過去,還一邊湊到伊織耳邊輕輕吹氣。
他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幅度開始變得搖晃、變形。
正艱難的下沉著,指尖突兀的轉了方向,一下戳在伊織的腰部。
“噗。”
椎名伊織頓時趴在地上,再起不能。
“不行了,真希。”
“已經沒有力氣了,一丁點都沒有了。”
“但是,尼尼可是答應過我要在干擾中做一百下的。”
椎名真希捂著小嘴,雙眼微瞇著,像是惡魔似的笑:
“尼尼,現在可還不能休息哦~”
看著這一幕,宮原渚陷入深思。
真是惡趣味的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