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椎名伊織艱難的喘著粗氣,渾身熱得發燙。
“只有這種程度嗎?”
“這和你來的時候說的可不一樣。”
“怎么?已經起不來了嗎?”
聽著那如同在耳邊呢喃般的平靜低語,椎名伊織艱難的直起腰身,卻感覺身體里一陣陣的泛起空虛感。
像是整個人都被她由內而外的掏了個干凈。
但寺島幸卻仍有些不滿足似的,單手撫著他的臉頰,聲音溫柔:
“伊織。”
“現在......可還不能休息哦~”
“不行、不行了......”
椎名伊織呈太字型仰躺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我就是頭驢,你也得讓我休息會兒再來吧?”
“是嗎?”
寺島幸卻是一副‘我不太理解呢’的微妙表情,拒絕了椎名伊織的休息提案。
聲音平淡得讓人腰腹發寒:“可是...是你說會讓我滿意的吧?”
“那也沒有像你這樣的啊!”
椎名伊織穿著一身白色的道服,躺在寺島幸家里的私人道場里,一身簡單的練習服被拽得七扭八歪,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肌肉。
“嗯?”
“不是你自己說,要在寢技和其他之間選一項么?”
寺島幸站在原地語氣淡淡,同樣是一身干凈利落的道服。
說話間,她緩緩將自己的白色袖口緩緩向上捋著,露出看似纖細,實則線條分明的白皙手臂。
一身衣裝整齊。
看向椎名伊織的目光似乎帶著幾分明知故問似的疑惑。
聽得他差點一口氣悶過去。
誰知道你說的是柔道層面的‘寢技’啊!
“......”
自十幾分鐘前,兩人在小巷里磨蹭了一會兒之后,椎名伊織就在寺島幸那近乎強迫式的質問下,被迫在【寢技】or【其他】這兩個選項之中,選擇了后者。
否則,椎名伊織恐怕當場就會被狀態不是十分穩定的寺島幸吃掉。
各種意義上的。
最后,就在半自愿半強迫式的‘加班’時間里,被寺島幸一路帶回了家。
——然后,就被她當做人靶對練了整整一個小時。
原本椎名伊織還覺得自己之前在啾啾的時候,之所以沒反抗過幸,是因為他自己心里存有些許無需贅言的雄**望,以至于他半推半就的便順從了。
但經歷過今天這地獄一小時,椎名伊織終于認清了自己與名為寺島幸的女人之間,那巨大到難以用鴻溝描述的身體能力差距。
如果說椎名伊織的筋力與體質屬性分別為【14】與【15】,那寺島幸估計至少也有雙十八以上的數據。
“這些怪物的身體,到底是什么結構的......”
一邊揉著幾乎酸了半截的老腰,椎名伊織一邊從道場的木地板上坐起來,心里有些嘀咕。
他好歹也是本屆東大首席醫學生,也沒發現這個世界的人體和上個世界有哪不一樣啊?
“滴滴嘟——滴滴嘟——”
正從地上爬起來的功夫,寺島幸放在腳邊的鬧鐘終于響了。
她低頭瞥了一眼,赤著的白皙小腳動作很靈活的稍微抬了下,直接用腳指頭就把鬧鐘后面的開關踩掉。
椎名伊織暗自松了口氣。
但抬頭時見寺島幸還想過來,他又猛地提起一口氣:“鬧鐘都響了!你還來?!”
寺島幸卻并不理會他,徑直走到他面前。
俯身、伸手。
“起來。”
俯身的瞬間,寬松的道服空蕩蕩的耷拉下去,伴著里面一陣劇烈的波動。
衣物里的風景猝不及防的闖進他視野里。
沒穿?!
椎名伊織的目光不由一頓。
......哦,貼了。
在意識到他看見里面這一幕的瞬間,寺島幸另一只手稍微將胸口衣物攏了攏,聲音里帶著些微妙的上挑語調:“相比光明正大的看,伊織原來更喜歡窺視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