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名伊織語氣一滯。
原來這幾天她沒找自己,是因為這句話的關系嗎?
而且,還在準備......
椎名伊織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那有點波動的心緒,語氣強硬道:“幸,你可能有些誤會。另外我當時并沒有答應你,會等到你的告白吧?”
“沒有與他人在一起,是‘告白’的默認前提條件。”
“所以,是伊織違約了。”
寺島幸的唇瓣緩緩湊到椎名伊織耳邊,吐氣如蘭。
聲音在空蕩的辦公室里,顯得靜悄悄的。
說話間,椎名伊織忽的感覺脖頸處一涼。
之前被詩乃硬生生扣上的領扣,在幸手下被輕而易舉的撥弄,一顆顆的解開。
寺島幸的臉頰貼著椎名伊織的耳畔滑動,細膩的觸感在磨蹭中一清二楚的傳達到椎名伊織的感知神經,一直順著滑到脖頸。
頸動脈一側,傳來輕微的濕潤涼意。
被柔軟的物什輕輕舐著,表達出那微妙的沖動感。
寺島幸的聲音也變得逐漸輕柔、動情:“既然是伊織率先違約,那我想做什么......應該都沒有關系了吧?”
“等等!”
椎名伊織猛地抓住了要素:“我們還沒在一起!”
“而且也什么都沒做過!”
寺島幸的動作驀的頓住,不自覺的凝固在原地。
眉頭漸漸的皺起來,語氣漸漸放平。
“伊織。”
“相比你之前和別人發生過什么。”
“我更不喜歡你騙我。”
“我沒有。”
椎名伊織的語氣信誓旦旦:“我們還沒在一起,也沒做過。”
“詩乃都還沒跟我告白過!”
寺島幸眉頭愈發緊皺了,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打開Line。
Line列表里,只有零星幾個號碼,其中只有一個群號最為顯眼。
她打開圖片,舉到伊織面前:“那這張照片呢?”
“真的,我們睡了一覺。”
椎名伊織點頭:“但是沒做。”
寺島幸信他個鬼,眉頭皺得愈發緊了:“怎么證明?”
椎名伊織反問道:“那天早上我們兩個也是一起起床的,你怎么證明我們那晚什么都沒做過?”
寺島幸語氣不由一滯。
是的。
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情況下,無法證明。
難不成她還能打電話過去問佐野詩乃嗎?
幸怎么說?
你男人現在正在我手上,你們到底做沒做過,沒做我可就做了?
正常人反正干不出來這種事。
哪怕是寺島幸也做不出來。
這就是椎名伊織抓住的要素了。
幸,是個守規則的人。
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既然和伊織約定好了,先從告白開始,那就只能先從告白這一步重新開始。
哪怕壓抑著連續幾天都沒有再來電話也不會違反約定。
但如果伊織這一方違反了約好的事情,那她就會毫不猶豫的上門劫人。
君子欺之以方,束之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