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飯后消消食,又看著吃了個五成飽的結衣在伊織的零食冰箱里掃蕩了一通之后,椎名伊織才準備送她們兩個回家。
“詩乃,你在家呆著就行,我送她們兩個回家。”
“沒事嗎?她們都開車了吧?”
“沒事,又沒喝酒。結衣的車放我們這邊就行,我開幸的車送她們回去。”
“是~是~”
小狐貍學姐言笑晏晏:“可別把人送丟了哦。”
“我送人你還不放心么......”
椎名伊織一臉無奈,多大了還把人當小孩呢。
“我是說你!讓你別被人拐回家了!”小狐貍學姐一臉嫌棄的壓低聲音叮囑,小聲的抱怨著,“每次送人都晚回來那么久,也不知道去哪了。”
“誰說的,冤枉人!”
椎名伊織表示十分不滿,這是赤裸裸的污蔑!
“行了行了,快去快回。”
今天寺島幸開的車依舊是之前那臺前后隔離的加長轎車,眼鏡娘小秘書不知道是發配還是真的高升了,最近一段時間見到幸的時候,都只有她一個人在開車。
上車之后,原本蹦蹦跳跳著坐進副駕駛的結衣,被幸提溜著坐進了后面的隔離主位,前后隔音完好,幾乎聽不到太多雜音。
椎名伊織正準備打火,發現鑰匙沒了。
于是轉過頭看幸。
寺島幸卻像是一無所知的模樣,手里拿捏著一串鑰匙坐在副駕駛上。
見到椎名伊織的目光投注過來,她也不說話,只是帶著微妙的笑意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側臉。
意思十分明顯。
椎名伊織看看窗外正招手的詩乃,再看看身邊的幸,有些為難道:“這樣可不好啊,幸。”
“剛吃完飯......”
“窗戶全都是單向隔離的。”
她的聲音明明依舊平靜清冷,但椎名伊織卻仿佛心有靈犀般,能從那平淡的語調中聽出一抹惡作劇般的笑意。
當然,也可能完全出自他個人的腦補。
椎名伊織看著身邊的幸猶豫了幾秒,又忌憚于三人上了車卻不開所引發的各類猜疑,最終還是認命似的側過身,蜻蜓點水般在她臉頰上啾了一下。
感受著這點清湯白水,寺島幸抱著胸沉吟了幾秒,最終還是從口袋里掏出另一把鑰匙,簡易評價道:
“勉勉強強。”
像是非常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結果。
載著三人與椎名伊織滿心愧疚的小車,這才算是緩緩的上路了。
開著車一路順著大道向東,這個時間的末班上班族大多正趕著倒數二三班的電車與地鐵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
不過燈紅酒綠的東京港區卻又是另一番色彩的別樣世界。
對某些人來說,他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駕車穿過點綴著路燈的霓虹燈火,椎名伊織剛剛那番經歷雖說掙扎,但結果畢竟還算是好的。
經過他的辛苦努力,最終還是講寺島幸這頭戀場猛虎牢牢降服,沒有讓他辛苦經營至今的修羅場基業一朝盡喪。
好歹算是保持住了如今著二壘以上三壘未滿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