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入噬身之蛇第三柱也快倆年了。
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那種可以面帶微笑地用冰刀切開你全身的血管,靜靜地欣賞“人造噴泉”的恐怖女人。
唔,或許在某種程度上,她們屬于同一類人。
但黑暗世界,
同類注定無法共存。
......
待到犀牛俱樂部的常來的女客差不多全部進場,身后俱樂部那兩扇奢華的大門便緩緩關上。
忽然,俱樂部里燈光熄滅,陷入了短暫的黑暗中。
下一刻,中間清出的場地上。
一個染著金色長發,上身穿著白色深V小西裝的男人出現在了一束燈光下。
他脖子上系著深玫瑰紅色的領巾,下面是小麥色的健壯胸膛,西褲上方隱約可以看到線條分明的腹肌。
金發美男子剛一出場,現場的氣氛就一下子熱鬧甚至瘋狂了起來。
因為他就是“不死鳥”,犀牛俱樂部的頭牌牛郎。
羽衣真白領著薙切莉奈,兩人坐在了場地邊上的卡座,隨后十分豪氣叫來服務生為不死鳥的生日先開上了二十支香檳,大概一百萬日円。
場地中間的不死鳥立刻對著羽衣真白和薙切莉奈的方向大聲的感謝,末了還送上了一個飛吻。
周圍的其他富婆們立馬瘋狂了地來,紛紛爭先恐后開起了香檳。
羽衣真白卻笑吟吟地躺進沙發里,翹起腿,將一根女士香煙湊近了朱色的紅唇,旁邊立馬有懂事的帥氣服務生過來點火。
她吸了口煙,吐出了一個煙圈,看著場地中間的表演,笑吟吟地說道,“第四柱的那兩個家伙這次來東京會失敗,我倒是有想到過,東京不是京都,第四柱的執行隊做事情和他們的主人一樣,向來只動手不動腦子。”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向薙切莉奈。
“只是....我們的人,秀幸醬怎么會也搭進去?新聞里說的那個晴天...哦對了,晴天披風俠,真有那么恐怖?”
薙切莉奈看到羽衣真白的笑意,心中莫名有些發滲,也不清楚對方知道了多少,只能吸了口氣硬著頭皮回答。
“沒錯,他一口氣催使炁體釋放了七次蒼龍瀑,看上去似乎還有余力,估計最起碼是劍豪境界。”
“劍豪?”
羽衣真白的嘴角翹起笑意,“東京的新晉的水炁劍豪只有新當流冢原老不死的弟子上泉信野,不過上泉新野被推到幕前加入了警視廳,按理說應該不會再遮遮掩掩多此一舉,難道是其他人?”
“有可能。”薙切莉奈跟著點頭。
“東京的其他劍豪,那可都是五六十歲的老人家了,穿著晴天娃娃人偶玩Cosplay嗎?”
羽衣真白轉頭淡淡地瞥了薙切莉奈一眼,“我倒是想不出,哪個老人家會有這樣的好興致。”
“對了,我還聽說...你這次來東京,有別的私事?”
這話十分突兀。
薙切莉奈聞言身體一顫,整個人瞬間噤若寒蟬。
羽衣真白笑著搖了搖頭,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異世界的水精之靈嗎?沒想到你也看過組織里的記載,想通過它提升能力等級?然后取代我在第三柱的位置?”
“主人!莉奈不敢!”
薙切莉奈幾乎是驚顫著翻身跪下,她腦袋低垂到了地面上,目光注視對方的腳踝,死死地咬住了雙唇。
“啊哈!兩位迷人的女士,這里是發生了什么不愉快嗎?”
這時,場地中間今晚的“壽星”不死鳥不知道什么知道走了過來。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注意到了這里。
不僅是因為這桌第一個為他開香檳,更因為這桌兩個女人那獨有的氣質和韻味,讓他這個久經考驗的金牌牛郎也有些難以把持。
不死鳥搖了下金色的長發,臉上露出了陽光帥氣的自信笑容,紳士地微微彎腰道,“如果有什么誤會,我很樂意傾聽,為兩位慢慢地...調解。”
當然,能換個地方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