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天劍?東京人瘋了吧?”
“晴天披風俠和我們搶,現在明神宮司流落空間空隙不知所蹤,連天劍都要和我們搶?”
“呵呵,東京那些油頭滑腦的家伙不一直都是這樣?基操勿六。”
“......”
“急了急了!關西人急了。”
“哦豁!關西人急一直有一手的。”
“地域黑不可取,關西可不止京都。”
“造假?你們是看不清報道嗎,調查兵團的士兵長親自考核,還親自邀請加入調查兵團呢!”
“有一說一,雖然都是厚積薄發,但我們東京天劍一日三段,比你們京都天劍一年三段厲害多了好不好?”
“斯國以!一天連跳三段?這個少年什么來頭?”
“聽說是這次一刀劈開風暴的‘修羅王’道場的秘傳弟子。”
“嘶!那沒事了!”
“......”
“舔屏中,求一下這個小哥的社交賬號,有知道嗎?”
“看這小哥的顏值,不會是哪家娛樂公司的炒作吧?”
曰本自家做的社交軟件都很渣渣,一般都用推特,所以朝日新聞和富士電視臺的先行報道出來就在推特上引發了輿論風暴。
主要是曰本自家人知自家事,太喜歡瞎咧咧了,發生點什么都能取出中二到驚天動地的外號。
自然難怪東京這個報道一出來,別的地方就開始心里犯嘀咕了。
搭乘電車坐了幾站路后,山崎海剛回到清河町的柳源道場,就發現如今柳源道場門口人頭攢動,頗有幾分那種開在犄角旮旯的網紅店的意味。
柳源道場能一炮而紅,和柳源春藏在京都獸潮中大發神威時的武士服太過騷氣、太富有辨識度脫不開關系。
以至于回到京都后,柳源春藏哪怕面對一群給孩子報名的中年婦人的圍攻。
雖然對京都發生的事情也絕口不提,可到了今天大家幾乎認定了——那個粉色騷男人就是柳源春藏,柳源道場自然也就成為了清河町的網紅道場。
道場的前臺接待處。
對于四周圍坐著一群中年婦女的柳源春藏來說,又是枯燥乏味的一天。
起初他對于自己在中年婦女中人氣這么高還是挺開心的。
甚至是如魚得水,其樂無窮。
沒辦法,這些婦人都太會捧場了,個個都是人間解語花。
就比如他最喜歡的講笑話環節,每次在餐桌上講出來,換來的都是一陣扒飯聲,只有山崎海會沖他禮貌一笑。
可現在,柳源春藏卻每次都能逗得一群中年婦女笑得花枝亂顫,前俯后仰,有時甚至還會笑趴在他肩上...
是假裝的嗎。
恐怕倒也未必。
笑話是要分人的,自家那個整天在公司的油膩死鬼老公,可沒眼前這個宛如櫻花一般的大叔一樣充滿著誘人的吸引力,每個笑話都是那么讓人合不攏腿。
可惜好景不長,這個環節很快遭到了大女兒柳源梨繪的怒目相向。
小女兒柳源紗千子的天真目光下隱藏的對于油膩大叔的鄙夷。
二女兒柳源瑚夏...
柳源瑚夏倒是沒說什么。
只是每餐在廚案旁配菜的時候,刀工嫻熟的她手中切著菜,視線卻在柳源春藏的身體各部位上下打量...
于是在被大女兒柳源梨繪惡狠狠地勒令接待客人可以,但不準講那些無聊老掉牙的笑話后,柳源春藏的一天就變成了無聊空虛且寂寞了起來...
他這會兒正憂郁地坐在庭院的側門旁,周圍陪著孩子來報名的婦人也礙于臉面,也只能隔著距離看著這個櫻花般的男子,畫面看起來充滿了一種癡男怨女的哀怨。
“山崎君回來了!”
這時,藤次郎忽然跑進來道。
聽到這話,道場里的一下子喧囂了起來,就連柳源春藏身邊的女人們也都紛紛朝著道場大門的方向圍聚了過去。
如果說柳源春藏的大叔臉是中老年婦女之友的話,那么山崎海就簡直就是各個年齡段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