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根據事物發展的總不會是一層不變的。
當某件事情一直在重復的時候,多多少少,或許都會產生某些微妙的變化。
......
東京灣。
湛藍色的浪花沖擊著海灘,港口為了躲避臺本的巨輪在停泊了接近一周時間,又經歷了昨晚那恐怖的一幕后,今天終于拔錨重新起航。
在規劃航線的時候,這些巨輪都會下意識的繞開一處海上工事。
那里像是開采海下石油般,海面上搭建起了一圈建筑,周圍還有很多警視廳的水上機動隊在巡邏,以及空中的直升機軍事力量,一副戒備森嚴的樣子。
沒辦法,本來冢原手冶下達了命令,是想將這里昨晚剛形成的石門裂隙當成一處普通的空間裂隙,在以往防御工事的基礎上進行改動來建筑這里的空中防御工事。
可從今天凌晨開始,那個還沒完全被遮掩起來的石門裂隙就突然變得跳躍且十分不穩定了起來,各項檢測數據和能量值仿佛調皮的小人似的,時不時就從警戒線下探頭探腦的出來。
根據以往的經驗,數值發生這樣的變化,并且數次突破警戒線,那么也就意味著空間裂隙的那一頭有兇獸正在蠢蠢欲動。
甚至已經進入了空間裂隙。
這讓負責的人又怎么能夠不緊張?
......
“冢原老師,要不要再多調動一些人來?”
海面初具雛形的防御工事臺上,現場的負責人酒德麻美子同樣來自冢原手冶的道場,現在警視廳掛職,專門負責處理這些空間裂隙的突發狀況。
別看她是個三十歲沒結婚的女人,恰恰如此,她的性格相當強勢。
要不是眼前的老人是她的恩師,以酒德麻美子的性格,肯定是先調人然后再請示上級部門。
穿著青灰色紋付羽織袴的冢原手冶雙手背在手中,眺望著被圍在中間那個海面上若隱若現的石門裂隙,哪怕不看儀器他都能感受到其中強烈的波動遠超昨夜。
真是個多事之秋啊...
他不由嘆了口氣。
聽到酒德麻美子的請示,老人回憶起昨夜那一幕激戰,就立馬搖了搖頭,“先不要從總部調人,意義不大,該沒事自然沒事,出了事誰也擋不住。”
酒德麻美子微微一愣,隨后看向老人的視線微微一亮,微微鞠躬道歉道,“抱歉,是麻美子唐突了,有師傅您在這坐鎮,肯定萬無一失。”
冢原手冶一愣,知道這個女弟子會錯了意。
不過他也沒多做解釋,只是心里期望著現在最好不要出什么問題——內閣情報部的五條晴要等放學才會去接那個少年過來。
當初讓對方加入調查兵團的時候,就保證過不會因為工作耽誤對方的正常生活,冢原手冶是個重諾重信的人,如果不是必要的話他也不想打擾那個少年。
所以他只能親自坐鎮應付任何突發事件,心里等待著那個少年放學歸來。
當然,如果真要是情況足夠危急的話,那說不得也只能厚著臉皮派直升機立馬把人給接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