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似乎還不錯。
于是他回頭笑著揮了揮手,算作回應,這才跟著五條晴一起離開。
出了校門上車后,五條晴回憶起剛那一幕,有些感慨地對副駕駛正在系安全帶的山崎海笑問道,“嘖嘖,怎么樣?是不是感覺自己現在肩膀上的責任特別重大?”
“責任嗎?”
山崎海聞言仔細琢磨了一笑,笑著搖頭道,“如果責任來源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話,那我倒是還真沒這種感覺,我只想對得起調查兵團開給我的工資。”
話音落下,五條晴一腳油門,車子已經飛了出去。
......
東京灣,海上防御工事。
到了下午四點左右,這里聚集的人也越來越多,而且大都是一些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的名人面孔,比如東京的獅子冢原手冶,剛剛突破LV7的大阪府雷神五十嵐兇真,被稱為兵庫縣天狗的伊藤齋...
甚至就連京都新一代天劍少年,那個海音寺道場的靦腆少年宇都宮士郎,也被代表京都官方派了過來援助東京。
從早上到下午,眾人凝視著海面上那道愈發不穩定的石門裂隙,心中的不安感也愈發強烈。
可那道石門裂隙就像是一層宣紙后面的猛獸,你能看到它的影子知道它的可怖,卻偏偏遲遲沒有進一步的變化。
等待是讓人焦灼且折磨的。
今天海上防御工事的眾人開了好幾次碰頭會議,最后冢原手冶通過投票,決定派出最強大的先遣部隊去探索石門裂隙后的世界。
只有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真有什么危險,立馬撤退,但能夠提前探查到情報,總好過在這里一天天地被動的防御。
可先遣部隊在組成后,決定這次親自披甲上陣帶隊的冢原手冶卻遲遲沒有宣布行動,只是從午飯后就站在海面防御工事上眺望著東京灣那個方向。
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人。
此時眼看暮色落下,在不行動一天就過去了,防御工事現場的負責人酒德麻美子忍不住代人過來詢問道,“師傅,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不急。”
落日下,老人的背影巍然不動。
酒德麻美子是個急躁性格,見狀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問出個確切時間,結果卻微微一愣地看到老人的嘴角倏然微微揚起。
“他來了。”
冢原手冶輕聲說道。
他來了?
誰來了?
嗡嗡嗡—!
這時,遠處的海面上傳來一陣發動機引擎的轟鳴聲,只見一艘水上機動隊的快艇拖著兩道分開的白練從東京灣方向乘風破浪而來。
快艇的船頭,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穿著高中生校服的少年佇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