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安靜的站在前面,臉色古板肅然像是張面癱,他的內心沒有那么多戲份,也或者說他早就完成了自我洗腦,他的目光在黑夜中寸步不離的注視著會長的背影,于他而言,那不是背影,那是一道撕裂黑幕的光。
監控室內。
涅繭利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手舞足蹈的揮舞著:“我喜歡會長的每一句臺詞,總是在冷酷里透出一絲仁慈,有一種優雅的殘忍呢~”
這難道不叫偽善嗎?
市丸銀內心腹誹,那些臺詞怎么說呢,聽到耳朵里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熟悉感,看著屏幕中那個恣意在表演的身影,恍惚間就好似在回看曾經的某些記憶片段,實在是越來越像了啊。
“你覺得,會長和藍染惣右介像么?”市丸銀眼睛瞇成縫隙,突然問了個問題。
手舞足蹈的涅繭利身體僵住,像是個詭異的人偶般,只有腦袋在朝后一點點轉動,嘴角夸張的咧開道:“完全不一樣哦,藍然惣右介差點毀了尸魂界,而會長是要復蘇靜靈庭的榮光,前者代表邪惡的反派,而后者則象征正義與秩序,就算手段看起來有點相似,但目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市丸銀若有所思。
“而且結局也肯定不一樣,藍染惣右介終究還是失敗了,是摘掉面具的反派;但奈見會長要當救世主哦,聽起來就是讓人感到美好與期待的大結局呢!”
涅繭利扮了個鬼臉,心里則是默默的補充一句,“就算會長要摘掉面具也沒關系,只要所有看見的人都成為自己人,或者是死人就可以了!”
市丸銀與涅繭利對視三秒,轉身朝外走去。
“不看了嗎?”涅繭利問道。
“表演快謝幕了,該輪到我們出去給會長獻上掌聲了!”市丸銀頭也不回的說道。
涅繭利歪著脖子怪叫一聲,連忙沖出監控室追上市丸銀,他可不會讓市丸銀一個人獨占這種功勞。
敞開門,空蕩蕩的監控室,蠕動的[屏幕]上,畫面在不停的變換,一地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忍者,全部臉色煞白驚恐扭曲的盯著中心,那唯一一道站立的身影。
“這樣就結束了嗎?”
“如果只是這樣,那我可很難讓你們通過測驗啊!”
“罷了,最后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我就站在原地不動不還手,你們所有人全都一起攻擊我,只要你們能夠傷到我,我就允許你們活下來,否則....”
輝夜奈見抽出一張撲克牌,輕輕拋射向空中,
“時限到撲克牌落地為止,這是你們最后的機會,可不要放棄哦!”
話音落地!
圍繞在4周的忍者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在空中旋轉落下的鬼牌,然后一個個從喉嚨里發出猙獰的嘶吼,打到現在,他們哪里還能不明白他們所有人加起來,也不是場中這個怪物的對手,對方只是在貓戲老鼠般跟自己玩耍,但,如果對方真敢站著不動,那....就一起殺了他!
他們站立不穩,爬都爬不動,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在快速的結印,卯足力氣調動體內的查克拉,全都在準備釋放自己掌握的最強有力的殺傷性忍術,一股腦兒的,不要錢似的朝那道站立不動的人影轟炸過去。
風被切割,水浪在咆哮,火焰在爆炸,還有隆起的地錐....鋪天蓋地的將輝夜奈見徹底籠罩,煙塵蕩漾彌漫,里面的那道身影似乎果真沒有動過,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