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被草忍村的警備隊抬走收斂,大概率會直接焚燒掩埋掉,畢竟頭都不見了,又是個普通人,在忍界這就屬于妥妥的[無頭案]。
院墻被封鎖,鑄刀爐子熄滅,門一關,案發現場就算是被徹底封存了,警備部最多就是在檔案上留下一行記錄。
查案?
懸疑推理?
呵~
想太多了!
旗木卡卡西站在院子外等候著,看著院子被隨意掛拴上個鐵鏈子纏鎖住,然后看向臉上手上沾著煤渣的輝夜奈見。
“你這是?”卡卡西疑惑問道。
“你的刀沒丟!”輝夜奈見手中倒提一柄短刀,隨手遞給卡卡西,臉上露出陽關燦爛的笑意。
旗木卡卡西驚喜的接過刀,刀刃上原本的裂痕消失,散發著森寒凜冽的氣息,有一種似有似無的詭異韻味兒在刀身上流轉。
那種感覺難以形容,好似這柄刀被賦予了某種靈性,旗木卡卡西握著刀柄,感覺有一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從刀身上蔓延過來,就好似這柄刀延伸成了身體的一部分。
握住刀,似乎能夠感受到刀身上傳來的脈搏,隱約間在迎合著自己的心跳,卡卡西張了張嘴巴,正如輝夜奈見所言,刀仿佛在伴隨著自己的心跳一起呼吸。
“你在哪里找見的?”卡卡西有一種失而復的驚喜。
“爐子里!”輝夜奈見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卡卡西若有所思,然后舉起刀放在陽光下,能夠看見一縷光在刃面流淌,仿若陽光被折射吸入了進去,將森冽的刀刃暈染出一層淡淡的金色。
“這個鑄刀師不是個普通刀匠啊!”卡卡西喃喃自語道。
“是啊,故老相傳的一種鑄刀術,據說歷史比草之國的存在都要悠久,可惜,一度沒落,而現在....”輝夜奈見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怕是就此要徹底斷絕了!”
一門古老的鑄刀術斷絕,的確是讓人痛惜,但誰叫如今刀術和劍客已經被時代所淘汰了呢!
卡卡西附和著嘆息一聲,現在的他,尚聽不明白輝夜奈見話語里隱藏的耐人尋味。
三天后,
卡卡西拆掉夾板繃帶,在村子口和輝夜奈見依依不舍的告別后,提刀獨自返程,快速趕往回木葉村。
心里的那個疑惑,他必須要回村子里找出個答案來。
又四天后!
風塵仆仆趕回木葉的卡卡西,直奔慰靈碑墓園,他先是在野原琳的墓前佇立了會兒。
墓臺上罕見的沒有更換新鮮的小黃花,而是一束枯干脫水的花葉,卡卡西將花葉掃落到地上,重新放上一束小黃花,然后走向宇智波帶土的墓前。
抬墓,開棺,驗尸!
墓臺下面掩埋的尸體早已風干,只剩下半段枯骨,卡卡西將枯骨一塊塊小心翼翼的撿出來包裹好,平攤在地上,然后從懷里掏出一管藥水滴灑在上。
這藥水是臨別時,他從草忍村要來的。
幾分鐘后,
尸骨表面詭異的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綠色斑紋,和前段時間草忍村送來的白皮怪尸體一樣,是同一種植物纖維似的綠色斑痕。
實錘了!
墓里的尸體不是宇智波·帶土,而是一只,不,是半只腐化成尸骨的白皮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