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挪開腳掌,手指輕輕一挑,佐助就如同人偶般被細線垂掛而起,筆直且僵硬的吊在半空中,血肉糊了一張臉,他死死的盯著西索,在后者的輕笑聲中,終于咬著牙低垂下了腦袋,黑色的血液順著頭發淌過鼻尖,連成線落在蒼白的地面,染出一朵殷紅盛開的花。
“你應該學會,在這個世界,你不是主角,你不會得到特殊的優待,所以,任何人都是可以死的,包括你,哪怕你是我中意的果子,你也要捋清自己的身份,想明白跟我說話的態度,懂么?”
西索眼睛對著眼睛,臉上掛著病態的笑容,笑嘻嘻的看著佐助,后者眼神微微收縮躲閃回避開,他真的懂了,從來沒有人再打服他后,還給他講這么深刻的人生道理,他這一次,真的懂了。
“這是第二次,我因為和宇智波·鼬的約定不殺你,但再有下一次,我只能提前采摘掉你了!”西索伸出指尖劃過佐助的臉孔,溫聲細語的調教道。
宇智波·佐助:“.…..”
第二次?
第一次是什么時候?
他總覺得西索故意跳了一次,但他不敢說,也不敢問,只是耷拉著腦袋默不作聲。
半晌,
宇智波·佐助壓低聲音問道,“你跟宇智波·鼬的約定,是什么,你看起來很在意他,為什么?”
宇智波·佐助其實是想旁敲側擊的問,能把自己肆意蹂躪的西索憑什么會在意跟宇智波·鼬的約定,難道,宇智波·鼬真的非常強,強到讓西索不得不去在意?
那
自己這些年一直在變強,到頭來差距還是如云泥之別,那自己豈非一直在追逐個寂寞!
“因為有趣啊!”西索舔舔嘴唇,眼睛放光幽幽道:“總歸要實現同伴的心愿嘛,就像佐助你,假設你乖乖聽話,我也會幫你實現心愿的。”
畢竟,
這兩兄弟的心愿歸根結底,其實根本就是一個,西索早已經將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看得透透的了。
“咕嚕!”宇智波·佐助咽了口吐沫,身上被西索蹂躪的痛似乎都消減了一半,某種程度上,他是個抖m,更確切的說,整個宇智波一族都有這種奇怪的基因遺傳。
“你能幫我變強,變得像你一樣強大么?”佐助為了力量,倒是舍得低頭,他用乞求渴望的眸子盯著西索,他并不曉得,當他開始向西索乞求力量的時候,就是他徹底淪陷為對方操控的人偶的時候。
“我可以幫你找個好老師!”西索舔著嘴唇,意味深長道,“有一個人非常擅于喜歡助人為樂,而且,更擅于以作弊似的方法提升別人的實力,你會喜歡他的。”
“.…..”佐助呼吸急促,眼神透出炙裂的愛意,他開始憧憬和幻想那那位好老師的見面了,只要西索說的是真的,他以后保管,會順帖的服從西索的安排。
他,
宇智波佐助一口唾沫一個釘子,
絕不反悔!
“.….”黑絕頗有些無語,然后又有些感慨,原來宇智波好這一口,所以,自己一直以來對宇智波·帶土的方法態度都不正確,才把帶土養成了白眼狼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