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門被推開,蕓姐快步走了進來。
“三位先生,五號別墅來了一位新玩家,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蕓姐看著坐在桌前不動的三人笑道。
“蕓姐,你該不會是隨便找個人來糊弄我們吧?”坐在正對門口的微胖男人,帶著眼鏡,陰柔的說道。
“譚先生,我以五號別墅做保,他真的是新玩家。”蕓姐說道。
“我們自然是信蕓姐的,”左手邊一位穿著西裝,個子最高的中年男人說道,“其實新不新無所謂,關鍵是能讓我們玩的盡興。”
“董先生不必擔心,”蕓姐笑道,“這位新玩家,是孟總的同學。”
“哦?”右手邊又矮又瘦的男人驚訝道,“很年輕?”
“是!”蕓姐笑著點頭。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譚先生率先道,“時間不早了,請他上來吧!”
“有點小問題,”蕓姐尷尬不失禮的說道,“這位先生提升了金額,用一千萬,要求更換房間,請三位移步。”
“有點意思。”董先生笑道。
“還是在二樓?”矮瘦男人問道。
“是的,羅先生。”蕓姐點頭,“他是孟總今晚剛帶來的,一千萬上桌,輸干凈下桌,是個年輕人,所以很有激情。”
“本以為今晚會有些遺憾,沒想到是驚喜。”董先生笑道,“兩位有沒有興趣?要是沒帶夠錢,我就先走一步了。”
“算我一個!”譚先生沒有猶豫,和董先生一起起身。
“……”羅先生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
蕓姐在最后,臉上露出笑容。
穿著清涼的女荷官就在門口,由她帶路前往
二樓的房間其實有很多,畢竟聯排別墅還打通了。
相比一樓的火爆,二樓以上的房間,并非每一個都滿員。
張建挑選了一個稍微大一點,并且綠植多一點的房間。
溫度調好了,他正坐在那里喝茶。
門推開,一行人魚貫而入。
“我來給諸位介紹。”蕓姐笑著開口。
沒有說名字,都是冠以姓氏,口稱先生。
這是棋牌室的規矩,沒有人違背,也沒有人打聽。
“蕓姐,和三位先生說明白了?”張建平淡的問道。
“一千萬上桌,允許追加,輸干凈一千萬可以下桌。”蕓姐點頭,“國標,一千底,十二番以上兩倍,二十四番四倍,四十八番八倍,八十八番十倍,每二十圈擲骰換位。”
國標麻將就是有東西南北中發白的玩法,一千底說的就是胡牌一千塊,一番就是一千,二番就是兩千,以此類推。
如果番數達到十二番,那么兩千為底,也就是番數乘以兩千。
如果番數達到二十四番,那么四千為底。
如果番數達到四十八番,那么八千為底。
如果番數達到八十八番,那么一萬為底。
按照這種玩法,八十八番來個十次左右,就能直接吸干眾人手里的金卡片,幾千萬就會打水漂。
“三位先生有什么意見?”張建問道。
“我沒意見,”董先生笑道,“后生仔敢玩,自然奉陪。”
“張某第一次來,有很多都不懂,”張建笑道,“不過是見獵心喜,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三位前輩多多體諒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