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的保姆阿姨,已經上門,利娜給她安排工作時間。
然后,正在和金卡服務平臺的采購師進行線上交流。
按照她的要求,為張建裝飾別墅。
同時,還聯系了園藝師,對別墅里的花花草草進行整理。
到了下午,各種家具,科技用品全都送達。
樓上每個房間都進行了裝飾,風格都不一樣。
等張建把泡好的藥酒送入地下室的時候,
整個別墅從里到外都邊的不同了,
沒有了以前的冷冰冰,看起來像個家。
張建拿著兩升裝的藥酒送去了老孟家,提醒張婷不能服用,
而且最少等個半年,才讓老孟品嘗,這才返回別墅。
由利娜開車,帶著他和兩升裝的藥酒送去了陳瑞家。
陳瑞正好在家,順勢把張建留下來吃完飯。
張建給利娜發了個短信,叫她兩個小時之后來接自己。
“聽說你再一次大發神威,贏了四個小目標?”陳瑞問道。
“運氣而已。”張建笑道。
“人比人,真是要氣死人。”陳瑞嘆氣道。
“想那么多做什么?”張建搖頭,“多少人羨慕你呢!”
“不說這些了,”陳瑞給他倒酒,“蘇師母這邊,還要多謝你了,這幾天連續用藥,她看起來好了很多,也有胃口了。”
周慧雯也給張建敬酒道謝,她并不能喝酒,只一口臉就紅了。
“客氣做什么?”張建說道,“別把我當外人。”
他的朋友本就不多,這么幾個關系親近些的,當然會珍惜。
如果不是看在陳瑞的份上,當初也不會留下方子。
陳瑞見他這么說很高興,邊吃邊聊,說了很多話。
“還記得殷增嗎?我們叫他陰狗。”陳瑞邊吃邊說道。
“記得,”張建回憶了一下,“隔壁班的吧?當時咱們還一起打籃球來著,那家伙仗著自己的肥屯,經常喜歡撞人。”
“他爸住院了,剛檢查出來的肝癌,醫生說還有三個月。”陳瑞沉聲道,“他帶著叔叔來省城做檢查,我陪著過去的。”
“怎么這么突然?”張建眉頭一皺,“就沒想過給叔叔檢查?”
“都是農村人,哪來的這種意識?”陳瑞苦笑道,“這還不是最慘的,老殷今天下午接到老婆的電話,說是要流產了。”
“他怎么樣?”張建立馬道,“怎么不陪著他?”
“老孟在那邊呢!”陳瑞搖頭道,“那家伙哭都哭不出來了。”
“難怪你今晚上這么嘮叨,看來是被刺激的不輕。”張建看著他,“感同身受了?生老病死面前,我們無能為力。”
“還是你了解我。”陳瑞苦笑一聲,和他碰杯。
他在家里,周慧雯可不讓他喝酒,但是今晚卻沒有限制。
張建還以為是自己過來的緣故,沒想到會是遇到這種事情。
“老殷什么工作?”張建問道。
“包工頭,在省里找活,”陳瑞說道,“我和他來往更密切一些,偶爾我們兩還會把老孟找出來一起去吃路邊攤。”
“我沒看他在群里露面啊!”張建皺眉。
“他老婆懷孕,回老家陪著呢!”陳瑞嘆口氣,“他老娘死的早,我們畢業的那年國慶假日,出了車禍。”
“草!”張建吐口氣。
這么看來,殷增也太慘了。
他以前還以為自己是最慘的了,沒想到……至少他的父母身體都很健康,雖然在初中時候就離異了,可各自都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