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五，陽光明媚。
王通的人，把各種證書和房門鑰匙房卡等全部送了過來。
張建打了幾個電話，確認這一切全部完成，這才放心。
從現在開始，他也算是小有身家的人了。
光是房產就有八處，還有三家公司的股份。
哪怕他現在一無所有，系統抽離，他下半輩子也會衣食無憂。
這讓張建心情頗佳，順勢答應李雪的見面請求。
沒有去林志英家，而是來到了保齡球館。
“我在這里打工。”李雪解釋道。
“打工？”張建略微有點意外。
“不打工怎么生活？要吃飯的呀！”李雪沒好氣道。
“既然你要打工，那這些事情誰來負責？”張建皺眉問道。
“當然是靠其他每一位，”李雪說道，“一般來說，除非緊急情況，否則我們搜集到的信息都會暫時積累下來做好取證。喏。”
她說著，把優盤放在他面前。
“這是什么？”張建問。
“你要的證據，證明我們不是騙子。”李雪揚揚下巴，“拿回去自己看，最好不要拷貝或者上傳云盤，我怕被黑。”
張建接了過來，挑眉道，“就這些？”
“就這些，”李雪淡然道，“如果不是為了拉贊助，我是不會把這些交給你，雖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但都是大家一份心血。”
張建沉默了一下，“看起來，你們的情況很糟糕。”
“還好，”李雪看了一眼柜臺，“只要我們的身份不泄露，就不會被針對，打工的話，還可以做掩護。”
“這樣嗎？”張建沉聲道，“有沒有興趣為我工作？”
“你？”李雪掃了他一眼，“做什么？”
“你的專業是什么？”張建反問道。
“媒體信息學。”李雪說道。
“那正好，”張建腦筋飛轉，“我要在首爾成立一家網絡媒體公司，你來負責，順便把你手上的人全都帶進公司。”
“你要幫我們？”李雪驚訝的看著他。
“為什么不？”張建聳聳肩，“我很敬佩你的行為，但不可否認，這是無法長久且有風險的，不如以公司的名義行事，你們的任務依舊不變，收集各方面的消息，然后發布在網絡上。”
“……”李雪陷入沉思之中。
“你快畢業了吧？”張建越想越覺得可能，開口說道，“這種自發的組織，能進行多久？如何確保后來者能沿著你們的想法前行？又有多少人會因為生活窘迫而放棄甚至是改換陣營？”
“你想做什么？”李雪問道。
“什么？”張建不解的看著她。
“開公司是小事，但盈利很難保證，未來虧損是一定的。”李雪看著他，“如果僅僅是敬佩我們，大可不必。”
“沒你想的那么復雜，”張建坐下來，搭著腿說道，“首先，我暫時并不缺錢，甚至說有一筆錢不知道怎么用，其次我想把你們擰成一股繩，至少是在寒國的留學生可以團結起來。”
“然后呢？你想做什么？”李雪審視他。
“不必把我當壞蛋，”張建啞然失笑，“你們能出來留學，至少有一定的才華和能力，如果你們能加入公司，我會很放心。至于做什么，取決于你們自己，我只當是投資。”
“你想當天使啊！”李雪點點頭，“有點吸引力。”
“只是有點？”張建笑了，“你們畢業之后，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哪有創業來的香甜？生活有保障，才能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我需要時間考慮。”李雪沉默了一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