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他一腳踩斷了矢野大夫的左手。
矢野大夫在昏迷之中被疼痛驚醒,發出痛苦的哀嚎。
張建不理會蠢蠢欲動的黑衣人,單手提起矢野大夫就走向庭院。
也許是接受到了什么命令。
也許是心存顧忌。
也許是被張建的行為所震懾。
一群黑衣人,并沒有阻止張建,只是跟著進入了庭院之中。
一直來到了草坪上,見到了坐著不動的安田真司。
他滿頭銀發,臉上皺紋卻很少,穿著寬松的白色練功服。
桌上是一套茶具,還有矮松盆景。
安田真司冷著臉,看著張建提著矢野大夫一步步來到自己面前。
砰的一聲,矢野大夫直接被扔在了地上。
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說氣若游絲都不為過。
“張先生好大的力氣!”安田真司說道。
“安田先生,我需要一個解釋!”張建把槍放在桌上。
“我只是讓矢野請你過來做客!”安田真司淡然道。
“也就是說,我媽和小妹身邊不是你的人?”張建問道。
“不是!”安田真司回道。
“但至少是知情的,對嗎?”張建坐下來,手放在桌面上,“安田先生應該知道規矩,你想和我不死不休嗎?”
“你有這個資格?”安田真司冷冷的問道。
“我在親王號上贏了七億米刀,其中有兩億是我的。”張建淡然道,“我媽和小妹,任何一人出事,你們安田家就別想安寧。”
“你在威脅我?”安田真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這個世界并不和平,有很多亡命之徒,在某些地方,一千米刀就能要人性命。”張建平淡的說道,“兩億米刀足夠讓人瘋狂。”
安田真司臉色難看,雙目死死的盯著張建。
“你應該調查過我,”張建淡然道,“我只是龍國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人,而你安田家就不同了,人口眾多,海外投資更多,能經受得起接連的阻擊和暗殺嗎?真就覺得吃定我了?”
“你沒時間這么做。”安田真司陰沉著臉說道。
“相不相信,只要我兩個小時之后沒走出你這里,馬上就有兩億米刀的懸賞?”張建似笑非笑,“要不要賭一賭?”
安田真司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顯然是感受到了壓力,但他不愧是老家伙,很快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慢慢調整呼吸。
“我無意和張先生為敵,只是想請張先生幫忙!”他認真道。
“這不是請人待客之道!”張建搖頭。
“我向你道歉,”安田真司起身,彎腰鞠躬,“非常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張先生!是我太聽信矢野大夫的話,也是我太過擔心駿盛,自己亂了陣腳,我會做出賠償的。”
“馬上放了我媽和我妹!”張建說道。
“她們就在濟州島的海邊別墅!”安田真司說著,直接示意手下。
很快就有手機送過來,張建看到了在海邊玩的很開心的妹妹和母親,她們在沙灘上堆沙子,附近也沒幾個人。
“我們本就沒準備把她們怎么樣,”安田真司解釋道,“只是害怕張先生不答應出手,矢野大夫才提出了這個計劃。”
“冤有頭,債有主。”張建頷首,把桌上的手槍推了過去,“我相信安田先生是清白的,但矢野大夫就罪孽深重了!”
安田真司臉皮抖動了一下,“張先生……”
“總要有人付出代價,否則我心里怒氣難消,”張建搭著腿,若有所指,“還是說,安田先生舍不得?”
“怎么會?”安田真司搖頭,然后對著手下揮揮手。
立馬就有一名黑衣人上前,直接擰斷了矢野大夫的脖子。
手法干凈利落,很是見功底。
“很好!”張建嘴角含笑,“其實安田先生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煩,只要有錢賺,我還是會出手的,而且我一向認為,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尤其是和安田先生這樣的人交朋友,非常難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