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的意思是,三橋的心亂了?他落入陷阱之中?”吉田正一有點不敢相信,“三橋可是我們有名的高手。”
“他們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張建淡然道,“三橋是堵徒心態,而對面的女生研究的是勝率、心理,一切以最終勝利為目標。”
吉田正一有點沒聽明白,但結果他是看到了。
三橋真定果然舉步維艱,
不是猶豫就是遲疑,根本下的全然沒有之前那樣果斷,
相比女生的一臉信心,兩者差別明顯。
“張先生,一切就拜托你了!”吉田正一低聲道。
“我們都別無選擇。”張建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指。
最終的結果,以三橋真定認輸而結束。
對方算計的死死,拿到好點子就敢加,
一旦比三橋的大,就不放過。
每次三橋想要偷雞,都會被對方識破,毫不客氣的加籌碼。
一來二去,三橋真定心理就感覺無力,生出無法戰勝的錯覺。
“很抱歉!”三橋真定苦笑著說道。
“不必往心里去。”張建看著一臉灰敗的三橋,搖搖頭,“你把對方當做電腦就明白了,這種事情怪不得你。”
“張先生能贏嗎?”哈蘭夫人在一旁問道,“我是說,如果你如果對上這個女生,可以贏得這場嗎?”
“除非換牌,”張建沒直面回應,“干擾她記牌和算牌。”
三橋真定若有所思,哈蘭夫人笑了笑,沒有在開口。
在哈蘭夫人看來,張建的選擇才是最優解。
為了獲得勝利,在桌上,甚至是桌下都可以使用各種手段。
堵徒的最終目的,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贏。
不過,哈蘭夫人想錯了一點,張建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堵徒。
他認為自己是玩家。
只有玩家,才可以輸贏隨心,可以自己決定。
這也是陳蕓在教他的時候,灌輸的思想。
自己決定勝負,才可以決定未來和命運。
從進場到現在,兩局之后,一勝一負,雙方打平。
休息了十五分鐘左右,麻將桌送了上來。
“拜托了!”吉田正一這時候緊張的發抖。
“……”張建有點嫌棄的從他手里抽出手,然后在吉田正一的西裝上擦了擦汗水,轉身和明美香了一個,這才進場。
出乎意料,對手不是外人,而是宋加陵。
“我還以為,這一次宋先生又要派一個小姑娘上場。”張建道。
“算是見獵心喜吧!”宋加陵笑了笑,“我不放過和高手的對決,更何況麻將也是我所喜歡的,聽說張先生也是個中高手。”
“隨便玩玩而已。”張建笑著說道,“就我們兩個人?”
“兩個人也是可以玩的。”宋加陵說道。
“可以,”張建頷首笑道,“已經很晚了,咱們要不要利索一點?”
“張先生想要多利索?”宋加陵問。
“一局定勝負好了,”張建說著,拿出一張支票,“這里是安田家給我的三千萬米刀,輸了就給你。”
現場一片嘩然,三千萬米刀對這些人來說還是很有沖擊力的。
尤其是老緬某個做仲裁的中間勢力的代表,眼睛都瞪大了。
更別提,一場定勝負的三千萬米刀了。
這可是實打實的現金啊!
“張先生昨晚還沒贏夠?”宋加陵臉上沒有了笑容。
“本來是夠了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心情莫名其妙的有些不爽。”張建淡然道,“宋先生沒有信心的話,我收回好了!”
宋加陵盯著張建,目光有些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