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是可以緊守秘密,對張建死忠。
張建了解之后,有點瞠目結舌,又感覺有點刺激。
這就是資本的力量。
他付出的僅僅是一個名牌包,或者一次購物。
甚至只是一次推薦進入某家公司的機會。
當付出小于收獲的時候,那種大賺的感覺很抓人心。
張建也不例外,他順其自然,并沒有干涉。
只是手機里的聯系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增加。
都是他的一日女友,或者三日女友之類的。
魚塘里的魚,慢慢的就增加了。
在這種情況下,張建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九月最后一天。
張建難得抽空,去了崔club。
本以為是崔明英相邀,沒想到見面的卻是崔明豪。
他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有點不耐。
“張先生!”崔明豪起身,“很久不見了!”
“公事還是私事?”張建坐下來直接問道。
“都有,”崔明豪笑著說道,“這次我會按照規矩來。”
他說完,直接遞過來支票,50萬米刀。
這是業內請人的價格,只是出手一次的費用。
請人的價格標準,要看名氣,和事情的難以程度。
這一次似乎并不困難。
而且錢雖然不多,
但全程需要的消費,由崔公子安排和買單。
“先說事!”
張建沒輕易接受,敲了敲桌子,
還瞪了一眼縮在一旁不動的崔明英。
崔明英露出尷尬之色,他能怎么辦?
崔明豪讓他請人,他能拒絕嗎?
“是南非,”崔明豪說道,“我在那邊的三家堵場,被人挑了。”
“三橋呢?”張建問道,“他是你的技術顧問,他也不行?”
“他……被人打了!”崔明英說起這事,一臉郁悶。
“怎么回事?”張建問道。
“三橋被同鄉騙取了偏僻的地方喝酒,還沒到地方就被人用石頭砸了腦袋,”崔明英苦笑,“他的錢包被偷了。”
“堵徒?”張建挑眉。
“八九不離十,”崔明英在一旁說道,“紅眼的狗能咬人。”
“我們沒找到人,”崔明豪看了一眼崔明英,對張建說道,“但是當天晚上就有一個龍國大媽,用三個小時在我的廠子里贏走了錢。”
“多少?”張建問道。
“十億先令!”崔明豪繃著臉道。
“大約三百萬元?”張建若有所思道,“這也不多啊!”
“在那邊,就是一個很大的數字,”崔明豪搖頭,“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對方趁著三橋養傷的時候,去了其他兩家場子。”
“同一個人?”張建問。
“不,”崔明豪無奈道,“這就是癥結所在,三個大媽。”
“你是懷疑,早有預謀的?”張建問道。
“這是肯定的。”崔明豪點頭道,“不然就太湊巧了。”
“除開三橋,還有其他人吧?”張建問道,“他們沒看出來?”
“沒有,”崔明豪搖頭,“什么都沒看出來。”
“有意思了!”張建道,“有錄像嗎?”
“有!”崔明豪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視頻。
張建坐在沙發里,安靜的看著長達近三個小時的視頻。
三個不同的大媽,年齡都差不多,五十多歲的樣子。
看起來很普通,像是正常的堵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