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并沒有著急出國,他在省城的別墅里住了很久。
一方面是處理投資公司的事情,一方面是釀酒。
陳瑞把手續跑完了,也和張建簽了合同。
專利也在申請之中。
正好趁著公司開張之前,張建先釀一些存放起來。
陳瑞就跟在他身邊打下手,把所有的步驟都記熟。
明美和利娜也來幫忙,所以并沒有太耗費時間。
時間來到三月二號,元宵節這天。
五十壇共五百斤藥酒已經存入地下室。
這批藥酒不會輕易動用,至少等公司上正軌之后再說。
陳瑞手里的一百斤都沒開賣呢!
只是有人預定,而且少部分當做禮物送了出去。
元宵節當天,張建沒回老家,也沒把父母接過來。
只是打了個電話,然后帶著明美和利娜去了老孟家里過元宵。
“岳少失敗了!”
飯后喝茶的時間,老孟對張建說道。
“怎么回事?”
張建微微皺眉,“他應該很有把握才對。”
“沒把握!”老孟搖頭,“終究是維穩,他也終究不是長子。”
“可惜了!”張建道,“他準備怎么辦?”
“會去澳洲!”老孟道,“先待一陣再說。”
“澳洲?”張建不解,“為什么是那里?”
“很早的時候,岳少就有貿易公司,而且在那邊還有牧場。”老孟說道,“這次不過是去散心,順便結個婚。”
“結婚?”張建驚訝道。
“他已經出局了,結婚表示沒有在參與的打算。”老孟輕聲一嘆,“這是態度問題,必須在三年之內結婚,否則會出問題。”
“這可真是……”張建搖頭。
“其實結果早就注定,他只是不甘心罷了。”老孟說道。
如果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和張建一起開公司。
畢竟天悅的大腿是真的粗,如果岳東明是長子的話,老孟肯定不會放過機會的,但偏偏岳東明只是幼子,哪怕受寵。
“老爺子呢?”張建問。
“還在,”老孟道,“不過在用藥物吊命,也沒多久可活。”
“要不要去探望一下?”張建問道。
“不用,”老孟搖頭,“你沒和岳家走動過,冒然上前只會沾染麻煩,我會和岳少說一聲的,這些你都不用管了。”
“行吧!”張建點頭。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張建也不想沾染麻煩。
而且他的確和岳家沒走動過,和老孟是截然不同的。
兩人隨后說起了殷增的事情。
“讓他出國到是不錯。”老孟點頭。
“女方是什么態度?我去年見著人不錯啊!”張建想不明白。
“婚姻之事,外人難言。”老孟淡然道,“大抵是被現實擊敗。”
殷增有些積蓄,但一方面老人要看病,一方面媳婦要生產。
結果錢花干凈了,老人走了,孩子沒了。
這種打擊不可為不大。
關鍵是殷增沒有穩定的工作,日子過的艱難。
“能搭把手,就搭把手,和他說說吧!”張建道,“多勸一勸。”
“放心吧!”老孟道,“他會答應的。”
事實也是如此,殷增接到了張建的電話之后并沒有拒絕。